“远见是时间的视野,即我们选择展望多久远的未来”。在谈到远见时,作者引用了美国恒今基金会的一个著名的“装置艺术”品。这个基金会在美国内华达州大盆地国有公园腹地的一个山洞深处建造了一座大钟。设计建造这座种的目的是保证一万年内都能准确计时,但是它真正的用途是心理上的:可以让我们站在一万年的时间尺度上思考问题。让人们明白,如果你试图防范存在风险,那么你需要考虑长远。
在本书第三部分“亟待解决的5大风险”中,集中讨论了颠覆性创新造成的破坏因素,包括水资源、气候、能源、生物多样性及经济(技术性失业),引用了牛津大学哲学教授博斯特罗姆的“存在风险”的概念:指数型技术有发展成为人类自身的存在风险的可能。人类正走在一条通往至幽至暗之所的崎岖道路上。当然,这肯定不是本书的结论,书中各章结内令人眩晕、大开脑洞的前沿科技都在展示了人类正中开始就解决方案形成若干共识,大致分为远见、预防和治理三大类。其中“远见”是第一步,也是最难的一步。
得到新一期的启发俱乐部里也谈到“远见”病,列举了疫情以来形形色色的关于“未来”的靠谱或不靠谱的“远见”。每一代人看向未来,基于对现实了解而形成的远见,通常都是错的。因为那些微小的技术因素,不容易被看到。《未来》里有个观点比较发人深省的,他说人类大脑是在一个注重“即时性”的时代中进化而来的,所以人类是一个“短视”的物种。换句话说,进化塑造了我们的时间视野,只能看到6个月左右的未来。但同时人类进化出了扩展时间视野的方法,心理学上称之为“延迟满足”,没有任何其他动物能够做到这一点。放在当下,“文明正在向病态的、只能短暂地保持注意力的方向‘复兴’,这种趋势可能源于技术的加速发展、市场驱动型经济学的短期化视角、或源于个人承担多个任务导致的分心....这种短视需要加以平衡和纠正”。
《未来》这本书里给出解决这一问题的唯一途径还是“技术”。例如脑机接口是关于未来的终极融合交汇点。“我们的目标不是创造一种奢华的生活,而是一种充满可能性的生活”。在这本书的最后作者向我们描述了一个“美丽新世界”——“博格人世界”,有蜂群思维的星球,一个大规模迁移和拥有元智能的物种,一个更善良、更温和的世界。对于这个预测,放在当下后疫情时代的“百年未有之变局”里,还是心存疑虑,保持谨慎的乐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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