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女孩本是声音脆脆的,人也脆脆的。此刻,纠结的眉毛,逃避的眼神。男生盯着她看,只觉得,说不上来的别扭。
“你不高兴?”
女孩的脚步顿了一下,整个人停在那里。混乱的思绪突然找到了出口。她理理这莫名的情绪,好像是有那么一丢儿不高兴。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不高兴?为什么看到他和别的女孩亲近会不高兴?
“你喜欢我?”
他回忆前后,试探性地问了这一句。撞上了女孩震惊,疑惑,慌乱,呆愣的眼,他的心也被搅乱了。看着眼前这个一起长大的小妮子,很熟悉,又好像陌生了。
“多久了?”
半饷,他按下了心里种种怪异的情绪。还似和平常一样冷静,自持的语调,淡淡地丢出了这三个字。女孩低下头,默然不语。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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