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3月26日星期五阴天上午有太阳花下午下了一阵子雨13~23℃
回到县城,今天上午坐在沙发上,心里总有一股空荡荡的感觉。
前些年,母亲住在我家。她老人家时常坐在这个沙发上。下班了,我推门回家,总是甜甜的叫着娘。
现在,我再也没有这样的口福了。
忙了八九天,我们兄弟总算把娘的事情安顿好了。
剩下来的就是身体疲劳,心情疲惫。不过,休息了一天之后,身体在慢慢的恢复。
忙的时候没有时间写日记。现在稍微闲了一点。我还是要用文字把最近几天的事情粗线条的留个历史印记。
二月初五下午申时,母亲寿终正寝,二月初七午时封殗入木。晚上唱歌。
这种形式的唱歌是农村的一种习俗。
老家岭下人入歌堂的人数,我数来数去数去数来,有好几十个。唱到了深夜转钟,喝小酒的时候有两桌。
这一夜,贤叔方大兴,方细兴,堂弟方良军,方平洋,他们4人在歌堂上,唱来唱去,细数母亲平生的苦。
唱歌有一种习俗,只能单数唱,因此安排初七晚上又继续。
这一夜,堂弟方平洋有事,又是上面3位家人唱着歌,围坐在鲁屋堂前的岭下家人一大摞。母亲在天堂上看见了,一定倍感幸福。
二月十一日晚上,老家岭下被吵得十分热闹。
乐队吹着高调的曲子,站在鲁屋操场,一阵子接一阵子的,迎接好几门亲戚。
这个时候,锣鼓敲起来了,鞭炮放起来了,唢呐吹起来了,人们议论的声音也叫起来了……诸多声音混杂在一起,飘扬在老家岭下的上空,场面的确十分热闹。
总裁是方良明堂弟。整个过程在他的指挥下,各个环节紧紧相扣,办事的效率滴水不漏。
乐队的程序办完之后,鲁屋堂前接着唱歌。这一夜,坐着的,站着的,歌堂挤得爆满爆满。
我们兄弟5人,为娘办事做到了和睦又默契。
三哥元友、弟弟细八和弟媳王银清,负责物资的采购。
一会儿,他们跑到通山县城,买菜买炮买火纸,三哥麻木的车轮在岭下至通山在通山至岭下的路上马不停蹄的打转。
饿了,他们忍着。
累了,他们从不叫苦。
他们只有一个心眼,就是为娘尽孝。
一会儿,三哥的麻木又在路上跑,这一回不知是多少次了,他在购买差一缺二的东西。有时候跑到了大港桥,有时候跑到南林桥去了。
人手不够的时候,儿子方炳鸿也开着车子往外跑,一时刻火钳买了回来……
堂弟方良兵、方良想,好样的。
为他们大娘做事,两个贤弟专拣重活干,经常汗流浃背,从不叫苦,从不叫累,也从不拖拉,雷厉风行,干干脆脆。
挽联的书写,堂兄方成华十分热情的把事情揽下,不仅毛笔字写得好,而且贴上墙去又显得很有气势。
在我的印象里,堂弟媳陈沉香在厨房掌握一把瓢,炒菜把握火候,准确放着佐料,那一个又一个的菜端上桌子之后,人人吃着,个个叫好。
这是一项硬功夫。开启席来,一批就是8桌,没有过硬的本领,要想图个好口味,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厨房的几位家人,真的辛苦了。
登山前的场面,扣人心弦,催人泪下。
我们跪在娘的面前,眼泪鼻涕掉了一地……
这一次,我们兄弟为母亲办事,事情办得像模像样,风风光光。
方元绪、方元友、方细八和我,四个兄弟携起手来,共同埋娘。
我们请的乐队,这个开支由方三元负责。价格2800元+两条黄鹤楼的烟+5条毛巾。
事情办完之后,我们兄弟又增强了友谊,加强了团结。
兄弟和睦团结是母亲最大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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