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醒来,裸着大半身儿,慌忙跳下床,反手揭了被子,扔到洗衣机里,胡乱倒些洗衣粉,让盖子复位,噌噌两下,打开洗衣机。
洗去吧,奶奶的!隔两星期不洗一次,有洁癖症的伙计就要公车上书面刺寡人。咱丟不起那闲人,故总提前自觉自愿去洗,主动接受民主监督。
尔后,闯出屋,去取昨夜+点后才洗的三件衣服,一件被风吹落草地上,两件依然掛在干枯的低树枝上,一摸,还好,都干了,取了就往回跑。
一看时间,离往常要起床的时间六点钟,还有二十分钟,不急。再躺一会儿。
瞪眼儿想想一天要干的诸多工作,千头万绪,该做的琐碎之事罄竹难书不可胜数…。
若要再能倚床做个清秋大梦,那得克服艰难困苦忙完十三四个小时杂活之后的事了…!
6月14早晨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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