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三十九才放下手机,入睡后一阵又一阵的噩梦,被彻底惊醒时也刚刚凌晨一点二十。
以前做噩梦,都是睁眼的瞬间眼睛就滑出。这次或许是噩梦太吓人,缓了两三分钟方才缓缓落泪。
爸妈昨天晚上把我送回来后去聚餐,我九点二十听着冥想的音乐渐渐进入半睡半醒的状态。十点二十左右被回来的妈妈惊醒。再到后来,一个半小时连绵不绝反反复复的噩梦让我断绝给再次闭眼的念头,可是今天还和偰思雯有约,会不会没有精神。即便如此,我也不想回到梦境,在梦境中,我清楚的知道梦,一次次强迫自己醒来,又一次次昏昏沉沉睡去,直到了无睡意,一身冷汗。
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专属的噩梦,而我噩梦中的伤害永远都来自于我至亲的的人——父母。
细细一想,似乎是三重梦境,不知道我现在码字的吗第几重。
我自认为是一个非常冷情的人。我几乎没有朋友。爱情没有尝试,友情对我的攻击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对友谊的原则是合则聚,不合滚。对于任何性格不合的人,我都会敬而远之,避免摩擦。因此,他人无论做什么我都无所谓。而我常常回忆起的孙欣那件事其实也算不上,因为我和她不是朋友。小学的时候就听老师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本是教我们不要“至察”,可是我却宁可“无徒”。
无论在现实生活还是梦境中对我影响最大的人是我的父母。我并不常做噩梦,但每次关于父母的噩梦都太真实,真实到我相信他们在现实生活中会因为无意或善意做出这些事情。当然,他们爱我,这我知道。
脸上有些痒,不知是昨晚没搽油还是紫外线过敏发展到了脸上。不管怎样都万万没想到在简书上的第一篇随笔是在这种情况过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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