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二食堂吃饭,准备坐下时,托盘里一道菜,糖醋里脊,连盘带肉坠落地板,顿时车祸现场,惨不忍睹。心里不是滋味,三个饭堂阿姨跑过来,一位没有责怪我,反而给我抹布擦手上的番茄汁,另一位蹲在地上清理。其中一位阿姨关切问我这盘菜多少钱,损失多少?另一位跑端起盘子查看地底部,这家的盘子没有洗干净啊,太滑了。我说,是自己不小心,给阿姨造成了不便,增加了你们负担。那个阿姨道,还剩下一盘菜吃得饱吗?要吃饱啊,脑力劳动蛮辛苦的。我说今天周六不用上课,其实是自己不小心,这位阿姨一直在开帮我开脱。阿姨露出真诚的微笑,继续清洁其他桌子了。虽然损失了一盘菜,但是这餐饭蛮饱。
2016年4月16日
“徽派小碗菜”,安徽的厨子,几个身材魁梧的帮工。用佐料还算精准,菜品多半已经忘记,某次鼻炎,曾食其档口鸭肉,怎奈头晕加重,后续引发鼻窦炎,印象深刻。后头又换了承包人。此三食堂的档口固定之死局,周边边角档口,人流不够,昙花一现又关门大吉。其实分析下来,人们饮食选择,一旦固定下来,边上若无新颖,便分分舍弃。
猛然想起非常相似的情况。
大三上学期的组合,彼时也是广东妇女加上外地老公。不经意断了的饮食联系,不知不觉又重新得到填补,“小碗菜”,这一抽象的形式还在,只不过菜品价格,人物,时间,地点却不同了
二食堂往日故事——打翻的糖醋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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