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露的背部城墙开满几朵蔷薇花
夜色里我点燃一只萤火虫
隐藏在身体东西渐渐显现蓬勃成长
窗外粉红的花开的更加灿烂起来
在梅州呆了八天,然后转至广州增城,时间过的很快,这中间的温度经过三波起伏,使得从海南回来的我脱了短袖又买了大衣然后变成长袖最后恨不得光着赤膊,同时带来的就是行囊变的更重起来,而脸部干燥嘴唇发干。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戒了九天的烟又回到手指之间,一直在更新的短文也断了徐长时间,早睡早起的规律养成没几个日子,绕着梅州环城路市内市外接连几天微信运动刷新第一,定位赛和阿旭无时无刻的双排所以双双进入青铜,创下二十一连输的战绩,打的怀疑人生。
看吧。这就是我这糟糕的这一段小时光。
我走在冬夜下着雨的冬至街道,拐进巷子里的小摊,稀稀拉拉的吃完一大碗河粉。就特别想念散落全国各地的亲朋好友不知他们此时在做什么呢。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孤独是发自内心的悲哀,被人性的丑陋碾压揉杂还不如刚才那碗河粉里的肉饼来的更暖和人心。
一直以来都想为高中门口的虹桥餐馆老板写篇文章,每每一想到他时,整个人就陷入一种难以悲痛的无奈与感慨,怕自己写不好,道不全,对不起他的好,也不知道他在世界的那头过的好不好。我的记忆一直都是不好的,对所有的人的脸部印象都像蒙着一层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可是一想到他总是特别鲜明起来。
文学上有一种说法叫做无病呻咛,最是矫揉造作,不堪和作呕,也有少年时期的为赋新词强说愁。可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路在哪里,走着走着,想着想着就散了,看不淡,但是环顾四周,连个鬼影都见不着,那是特别难过的。所以我老是念着我那些被张贝贝扔掉的那些写满文字的纸张,以至于到现在或者在往前推个几十年我也想呐喊一句,简直是不可饶恕。
环境是个好东西,它对人的改变是彻底到骨子里的反复无常而又铭刻到难以抹除,留下的痕迹会随着我们的成长而越发强壮。以前我是喜欢秋天的,看秋叶随风,着一身单衣,自由倘详在无尽的大地,不冷不热,最是舒适。可是现在独爱冬日的夜晚,行走的大街,灯火都透着寒夜的气息,那一股子清冷笼罩在身上,倒是带着家的感觉,一个人的时候是精神最惬意和放松的。
在我的梦里,
飞进来一只鸟,
它就安安静静的呆在我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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