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情、堕落、颓废,这是摇滚的另外一维。但,这个形象太过刺眼,留在人们记忆的深处,仿佛成了摇滚的形象。
著名乐评人王小峰就曾指出人们对摇滚乐充满了偏见,实际接触之后才发现,它与人们理解的正相反,“它充满了力量,它像一根引线,把我内心浑然不知的某种压抑释放出来,于是,我爱上了摇滚乐”。
摇滚乐的力量应该不仅是外在的喧嚣与华丽,反抗与颠覆,不是那些吸引眼球的出位与噱头。它还有更为深刻的内涵与关注,这种关注是摇滚的更为强大的一维,那就是摇滚的政治性。
六十年代的民歌运动是摇滚与政治关系的原型,八十年代的“红楔”、“四海一家”等运动为音乐和政治的结合提供了各种可能的样板,九十年代至今,面对全球化、环境污染、种族主义、霸权主义等复杂的议题,摇滚乐无役不与,丰富自身的同时,呈现出越来越多的反抗姿态。
在逃出医院的路上,崔健迎风高唱: “我光着膀子,我迎着风雪……快让我在雪地上撒点儿野,因为我的病就是没有感觉!”
在摇滚的历史中,我们检点各路英豪,叙说前尘往事,看热血沸腾、红光四射,终于明白了一句话必须改写,那就是:
因为我的病就是太有感觉!
上面的文字是百度搜摇滚看到的。
第一次接触摇滚,是某一年在班级和学生看湖南卫视的跨年晚会。学校是寄宿制,学生几乎两耳不闻窗外事,看个新闻联播后的广告都兴奋不已。何况这一天可以把平时三令五申禁止的零食带到班级,互惠互赠,其乐融融。这个晚自习可以随意聊天欢笑,孩子们真是在迎新了。
湖南卫视一向是大手笔,既请得动明星大咖,也邀得来鲜肉小花。舞台效果也甩五毛线特效n条大街。我本身对这些时尚元素不感冒,何况座位偏一些,桌子上好吃的多,有点放不开,但也没客气,边吃边埋头假装写写教案。
几年前的事了,有点记不太清。总之,画风突变,摇滚们相继出场。第一个大概是黄绮珊,形象实在不敢恭维,唱的应该是应该《假行僧》,实话说,三十多年来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歌词。学生时期听《红日》我都听不了,感觉心颤。
假如你看我有点累, 就请你给我倒碗水.
假如你已经爱上我, 就请你吻我的嘴
我的妈呀,配合着黄妈的烈焰红唇,看得我几乎要吐了实在是不敢直视。
好在时间很短,谭维维出场。在形象上,谭某某至少是养眼的,湖南卫视的摄影该加薪,从舞台下向上拍过去,谭维维引以为傲的大长腿,即视感有一米八,时尚、动感还有连女人都感受的到的……性感。
最重要的还是声音,从胸腔吼出来声音既高亢又带着压抑。我听歌一向是买椟还珠看中歌词,这词怎一怪字了得。来的她唱的是据说也是崔健的老歌,歌词如下:
我光着膀子 我迎着风雪
跑在那逃出医院的道路上
别拦着我 我也不要衣裳
因为我的病就是没有感觉
给我点儿肉 给我点儿血
换掉我的志如钢毅如铁
快让我哭 快让我笑
快让我在雪地上撒点儿野
YiYe YiYe
因为我的病就是没有感觉
脑补下大家常用的捂住右眼的表情,我几乎要脱口而出,这是什么鬼,简直就是精神病。还是一个漂亮得不可方物的女神经。
彼时,我迷的是清明雨上诸如此类的古风,自认为雅致的很。
总之,我一点也理解不了摇滚,摄影师多次给一个带着白色棒球帽泯然众人的中年大叔镜头,这个人是崔健。
学生们很会察言观色,大多数也没表现出很带感的观众反应。我自认为就是跨年晚会的一大败笔。
奇怪的是现场观众貌似很“燃”。
更奇怪的是晚会结束,我回到家里躺在床上,黄妈的大红唇和谭某某的大长腿随着那节奏在我脑袋里呼之欲出。
最最怪异的是歌词连带节奏,我,一向遵规守矩外表看起来良善乖巧的我,居然毫不费力就哼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摇滚的魅力。
再之后,就是春晚谭维维和山西农民合作的《华阴老乡一声喊》,有评论说太商业化,但在我看,还是那个谭维维,穿着豹点的风衣,头发没有染色,熨得一丝不苟。音域宽广,穿透力极强。还有着发自内心的温暖的笑。
从此以后,我爱上了这个女人。
前不久,在绿皮车上听到她的新歌,当时就喜欢,依旧是跨年晚会,王力宏,就是娃哈哈水瓶子上姿态万千的那个小生,携手谭维维联袂演唱《缘分是一道桥》,很俗气的歌名,歌词还好。
缘分是一道桥
词:方文山
曲:王力宏
编曲:王力宏
男:
秦时明月汉时关
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
不教胡马度阴山
女:
狼烟千里乱葬岗
乱世孤魂无人访
无言苍天笔墨寒
笔刀春秋以血偿
男:
谈爱恨 不能潦草
战鼓敲啊敲
用信任 立下誓言我来熬
女:
这缘份 像一道桥
旌旗飘啊飘
你想走
就请立马抽刀
爱一笔勾销
合:
谈爱恨 不能潦草
红尘烧啊烧
以生死 无愧证明谁重要
女:
这缘份 像一道桥
故事瞧一瞧
男:
走天涯
你我卸下战袍
合:
梦回长城谣
去听听吧!我有点累,回头看心情写感受……
谭维维和摇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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