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概是流水账,没办法,打卡用,也是攒素材,有删减。
想早起练字,结果是发了会儿呆,回老家拿几件衣服,买早饭。之后又是对着窗外远处南山发呆。想着最近和大家的关系,想着自己的心情。
下午和母亲告别,要去姐姐家拿相机。跟母亲说了左手手腕的伤,母亲默默从袋子里拿出3个胡柚,怕我拎着手疼——那是带给姐姐的。每一次都要好好告别,有一次少一次。
在姐姐家没有逗留。要转两趟车。在文化广场提着箱子一个人等车。也许更适合一个人呆着,自然而安逸。可以从树枝间隙看到广场上的风筝,被拽了又拽。转头看了下车,回头已经不在了。人生沉浮,大抵如此。
过了许久,车未到,风筝却又飞起来了。
高铁站。提前一小时,本想改签。无票。只好作罢,老老实实取票。排队时前面是一老奶奶,表示不懂取票机和退购票机制。于是耐心跟她讲。快到她时退到我后面,说身份证还在她“阿哥”(上海方言)那,让我先来。取了票,老伯过来了。刚想问需不需要帮他们取票,老奶奶先开口了,让我帮忙取一下票。
欣然接受。
利索地帮他们取了票。老奶奶一个劲地感谢,我笑着说没关系。情绪低落的时候,做些类似的事能让心情好起来。大概是那样的笑容很温暖,会让自己莫名感动。笑点泪点双低,直白点就是藏不住情绪,挂在脸上。
现在才突然想起“阿哥”不单单指兄妹,情侣夫妻之间也有这叫法。后知后觉。仔细回想,夫妻应该更适合这一对。我喊你一声“阿哥”,白头偕老;你喊我一声“小妹”,相守终生。
阿婆的笑容很暖,即使在春天下午3点的暖阳里。
动车上依旧是习惯性地看书,《京华烟云》。如果练文笔的话,今后一本书一篇读后感或书评是少不了了。
杭州东。下车时拉箱子,结果把肌肉拉伤了。出站时自动检票无法识别,连续3个都是如此。最后还是走人工通道。
周末的地铁,终于能有点像沙丁鱼罐头了。勉强挤上车,靠门。
第二站上来一妹纸,也是拎箱子,头发很长。只记得头发很长。因为挤,一直靠在我箱子,于是蹭了半天头发。
终于下地铁,出站。小雨。想了想,还是走吧,不想麻烦家里的了。结果半路还是问了,得到亭亭回答家里没人,有2只女鬼。于是傻愣愣地在十字路口右拐,绕走东门。最后到家发现真的是2只在,亭亭桑还特地下去了。实在抱歉,这几天智商不够用。
收拾。吃晚饭。4个人。喜闻乐见惯例被黑被背锅。下午心情不错,也乐得轻松。饭后带默默去给小电驴充电,教他怎么开底座。
回来练字,实在是太丑。没下两笔,云妹和木子回来了,没吃饭。于是又是开开玩笑,小打小闹,基本没写几个字,还被秀了一脸恩爱。顺便确定了周末舟山行的名单,6人。
时间差不多出发去杭州东接豆豆。从南门出去的一瞬间背又疼了下,于是感慨,自从认识了楼上的以后这一个多月大伤小伤不断。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脆弱了。
雨夜,滨崎步的《dearest》。很久没有一个人出来散步了。不想回慈溪的原因之一就是如此,《秒五》里最后贵树独自走在深夜东京天桥的那一幕始终无法忘怀。
地铁上一段小插曲。大抵是残疾人在地铁上行乞,被列车管理员劝诫。无果,列车员呼叫安保人员。在我下车时,安保人员还没来。
以上,是我臆想的,其实我只看到了列车员训斥的那一幕,之后继续看书。那么多事,有多少值得你去关心。
提前半个小时到,仔细想了想,应该是为数不多的接人,第三次还是第四次。依旧杵在出站口看书。看到姚木兰订婚之后和孔立夫见面这段,只是可惜。当然后续是如何还没读到,只是就目前而言。
终于等到,没有小别重逢的拥抱,没有好久不见的客套。很自然的一句智障,仿佛昨天刚走今天就回。一路讲最近的事到家,豆豆还感慨这么快。
于是500字变成了1000+。没有你们想看的下文。
嗯,也好。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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