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在南方时,天总那么蓝,甚至在夜里,往往也是湛蓝一片,很少能看到天上的星星。在故乡呢,天上的星星是时常可见的,它们挂在漆黑的夜空,孤高清冷。近来故乡的炎热酷暑着实难熬,唯在这漆黑的夜,屋外才稍微有些凉意,可是又禁不住繁多的蚊虫叮咬,屋外又不得多呆,因而,故乡的夏日是颇折磨人与考验人的耐力的。前些日听得一首歌《明月何时在》,听后引用了晏几道的一首词:
长相思,长相思。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
长相思,长相思。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
但很快便补上了“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很多画面涌现在那刻行走的遐想里,其实那时的遐想紧接着就转变为回忆了。在很多日子里,有首音乐《相思几时歇》很能反映我的心态,而“相思本是无凭语,莫向花笺费泪行”也能恰好吻合我的心境。
16年时,我曾在说说里记下了这样一段话:
“日本有个词叫做一期一会’,是茶道用语,后来引申有了深一层的含义,简单来说就是这样:人一生或许只能一次遇见同一个人,你眼前的人可能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的人生中,所以我们要珍惜每一次相遇,日本文化和美学中,非常强调美的一次性,即生即灭的短暂才是美的极致,美必须夭折,美必须薄命,长久的事物得不到美神的垂青。然而,产生尔后消逝造就了美的永恒,所以川端说:‘美,一旦在这个世界上表现出来就不会泯灭’。
我很喜欢日本文学里的这种“物哀”美,这种喜欢或许是由本身的性子使然,也可能这喜欢的本身便造就了我性格里的矛盾的悲剧,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不圆满或者说破碎了的比起皆大欢喜能够带来更多的美的体验,即使这美的体验是悲剧性的,因为与之的是悲剧性能够使人认清更多的东西。这种思想也延申到了对你的方式,是一种矛盾的冲突。
汪曾祺老人喜欢每天独个儿的静谧的坐上一段时间,任头脑在这安静里任意驰骋遐想,尔后便会动笔写一写。有些时候,我也喜欢一个人静谧的坐会儿,想些事情。有一日的下午,我独自躺在凉床上望着天花板,又莫名的念起你,遥遥的挂念着你在何方工作,继而我仔仔细细的回顾了我大学毕业后工作的那两三年,种种经验的教训在心中翻腾,也不知初在工作之途的你是否会面临一些不合心意的窘境,我想及了我的往昔,笑了笑,一些文字跳跃到了我的脑海里,我翻起身想写一写,有些开心。
“呀,何故如此呢!呀,何故如此呀!”我失去了你这么一个倾诉的友人,我悻悻然的又躺在了凉床上,就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如过往的很长一段时间一般我再也不愿写任何文字。
我一直在学习着,学习着如何能够更为公正的对待自己,更为平和的对待自己的感情,也更为设身处地的思考某些事情的本质,而书籍陪伴着我渡过这心的惶惶,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但不管如何的去修心,于你的挂念始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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