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值班,所以要回学校。早上驾车出发,到了西峪村才晓得道路被封。疫情愈发严重了,路旁的老人戴着红袖箍,一边摆着手,一边叮嘱道:村子里肯定是不允许通行的,绕道段匠可以通行。既然情况这么特殊,自然没啥说的,于是退回十字路口,再一路向南。事实上,这段时间以来,很多地区都加强了疫情的防控,几乎每个小区门口都设置了关卡,要求佩戴口罩就不必说了,像检查体温与查验出行码那都是必须的工作。车行至西峪村北口,果然看到用作临时路障的蓝色铁皮。
常村的路被封了,这我在群里已经知道,可原先是桥塌的缘故,村子里是可以通行的,现在的路怎么走,能否通过村子,我心里却是个未知数?管他呢,到了常村再说。在常村的村口果然遇到路障,拦路的是一男一女俩村民,俩人都很和善,当我说自己回去值班时,老人无奈地说:“我很同情你,但不能让你进去,你就是进去了,也出不了村。”看我这么为难,旁边的大娘赶忙为我指路:“从这里向右,到了路口在向左,再向右你就可以绕过村子了。”我一脸懵逼,笑答道:“说实话,我真没听懂,不过还是谢谢你们,我过去一边走一边问吧。”向左绕道铁厂,来到一个丁字路口再向右。其实不向右也不行,因为路就那么一条,再不拐那就回城了。老人说的话其实挺清楚,是把问题搞复杂了。没有七绕八绕,也就是拐了俩仨弯就回到正路。
就现在这个情况而言,能不进村,尽可能还是不要进村吧!到了冶底,我吸取前面的教训,不在村口停留,直接绕过村庄,但是行不多远就被逼停。在我面前是巨大的土堆,土堆那面是一辆铲车,土堆与铲车前面就是断桥。显然,短时间内这桥是修不好的。无奈,无语,于是开始掉头,刚把车调过头来,恰好遇到另一辆与我有相同想法的小车,我笑着看了那司机一眼,他也笑着摇了摇头。我俩先后来到村口,村口搭着一顶蓝色的帐篷,旁边坐着几个老人,看我们过来,径自聊着天,丝毫没有打算拦着的意思,我一看有门,赶忙穿过村子。可能他们也知道,我们只是路过的缘故吧。
南岭的检查点设在葛万路口,一座蓝色铁皮简易房旁边停着几辆小车。负责检查的是原先的同事,老远看见我就打招呼,寒暄了几句,我将出行码递给他,他看了一眼说:走吧,路上小心点。总算到了学校,太阳已经出来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没人打理,院子里一片狼藉。杂草顺着砖缝顽强地长出来:狗尾巴草三五成群的摇晃的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微风中,蒲公英也跃跃欲试,做好了放飞的准备。花池里,一咕嘟一咕嘟白色的韭菜花亮的人睁不开眼。舞台,成了鸟们地天堂,我前脚刚踏上台阶,受惊的小鸟想炸了窝的蜜蜂,一股脑地拥了出来,吓了我一大跳。在我的宿舍门口,有一滩绿色的水渍,那是上个月的大雨留下的纪念。
暑假这俩个月,又是水灾,又是疫情的。我记不得是谁说过,“多难兴邦”。中国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国家,但是这么多的挫折与打击并没有摧毁人们的意志,反倒使我们在一次次灾难中变得坚强起来。虽然经过这么大的灾难,展望未来,我们依然对生活充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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