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今天是2020年12月16日,周三。
早起的目的就是准备早、中餐,一个半小时,悠悠地妥妥地解决掉了。
今儿只有闺女一人带餐去公司,我嘴上说少做点,可做着做着便多了。多了就留着自个儿吃吧,吃多了再出去跳呀蹦的跑呗。我让卖猪肉的师傅将我买的瘦肉切碎的时候,他就这么跟我说的。他还说,现在的大妈们忒懒,该做的事儿不想做,屁颠屁颠地早起晚睡的去跳广场舞,去花钱减肥减脂。
他在影射我吗?忙着回来打豆浆,顾不了那么多闲言碎语了。
昨个下午睡了一觉后,我便出门去逛了逛。微信问闺女晚上回来吃啥的时候,砰的一声将大门关上了。乖乖,钥匙还在屋里呢!下楼的时候,我并没有那般的着急,冰箱里还有剩下来的几枚包子、饺子和一大把馓子呢,等孩子们回来时,再清煮半小锅黑菜汤,晚饭那是准准的没问题的。
于电话里告知闺女此事,人家倒是很善解人意,一个劲地让我别急。我哪里急了呀,一向丢三落四的一个人,来魔都上海已经将脑神经绑得紧紧的了,倘若在老家,我是一万个不管这些在我看来鸡零狗碎之事儿的。这些家务活儿,在渐行渐远的日子里,好像已经让我有点喜欢上了似的。我自己跟自己说,跟家务来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这爱情说不定还唯美着呢!如果有一天我的小说出炉了,我就将那些叮叮当当的锅碗瓢盆和青枝绿叶的瓜果菜蔬以及活蹦乱跳的鸡鹅鸭鸟、鲜鱼活虾统统称之为我可爱的孩子。
哈哈,这完全是臆想。简友何有于在我的《冬里窥风》一文后面留言说:
日常生活在笔下勾勒出来,平凡温馨舒适。生活里透露真情,赞!
小美女丹丹说:
真的,字里行间都是闲适与淡然,而我的生活里到处都是焦急和挣扎,咱们不在一个阶段里。
以前的一位同事福缘更有趣,只因彼此熟悉,还曾不止一次地把酒言欢。他来个直言不讳了:
你涂的快乐人生。
其实,无论我敲打或者是涂鸦出什么样的文字来,这皆与心情息息相关。所有的患得患失都是为了于这个尘世间,能够挣扎得比他人更为出色和成功。可是,万里晴空总在风雨之后,岁月的年轮滚滚向前,哪有不遇到碎石和泥块羁绊的?人生的快乐与不快乐,完全取决于个人的心态。也只有自己才能将其涂抹上自己喜欢的色彩:赤橙黄绿青蓝紫,你能说得清楚,哪种色泽没有其自身的特点吗?
每天出门去丢垃圾的时候, 总会遇到两个不同性格的老人,一个古怪计较,一个和蔼可亲。同是垃圾处理地的环卫人员,给我的印象却仿佛是两个世界里走出来的两位老人。因此,我是一个想见,一个怕见。无论我怎么去分类垃圾,那个不想见的老人总是说三道四的;而想见到的那个老人却总是帮我挑拣没有分类好了的杂碎,干的湿的,有时候大意放错了,老人家还能不厌其烦地给予纠正。
小区外面的几条马路,便是我常常光顾之地。随着轰隆隆的车身过后,往往是呼啦啦的风声接踵而来。冬日里的脸和手,便是被风儿绞得刺啦啦的生疼。幸好有口罩、手套和围巾包裹着,再加之棉衣棉裤的厚实,明显地感觉到不是那么的透骨了。路过一座小桥,我便上了一条宽宽的大路。路的两边,矗立着两排树木,一排高大,一排矮小。树叶的颜色几经风霜,早已转向了很深很深的那种墨绿。这些日子里,我是亲眼目睹了这一转变过程的。遥远的天际,晚霞辉映着一片瓦蓝瓦蓝,煞是养眼。只因喜欢,我便多瞧了几眼。那种火红与湛蓝以及少许的灰色,一点儿都不显得过分张扬。
傍晚了,阵阵冷风吹过树梢,但我却并未察觉出零星的寒气来。在我拽下围巾和手套的刹那间,我分明感觉到脸颊与双手的温度;脚下,甚至还有了点暖和的滋味。夕阳早已脱去了那身华丽的服饰,躲进了山后、水边?还是树下、屋里?我无从知晓。微微的风丝从遥远的天际刮了过来,抚起发梢、贴于外衣、落进裤脚,丝丝缠绕,根根盘旋。我的微笑,我的慢行,以及我那绵绵流长的思念,在这铺满晚霞却又很诗意的路上,一如我飘飘曳曳的长发,在细若绣花针般的远景里和灵魂的深处跌宕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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