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繁忙过后,出门透口气。初春的梧桐树还未抽芽。零零散散的秋叶还在初春的风中顽强地挣扎,似是在与春抗争,不愿与它融合。对面的喇叭里不停地放着悲伤的歌,给予人陷入无限的回忆里。店里农民工大叔灰头土脸,叫了瓶啤酒,咧着嘴,用牙齿掰开。仰起头一口气咕噜噜喝了半瓶,末了,来句,“爽”。喋了一大碗面条,休息半晌。慢遁遁抬起屁股,佝偻着腰,一趔一趄地走出去。
“叔,早点休息”
“哎,好!”
外面灯火通明,路人行行缓缓。我看那梧桐,依然笔直,挺拔,巍立不屈。直冲天际,与黑夜的那边连接。枝枝叉叉的黄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摆,像风铃一样,摆进了人的心里。
歌声依旧。
我太爱这梧桐,它的体型,它透漏出的气息,都使我痴迷,我想深深地与它融合。在黑夜里,无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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