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萌萌,我把你的沐浴露开封用了,啊?”刚从外面回来正准备洗漱的我扭头看向她。
“真的?”伴随的她的点头我的脸色一点一点的拉了下去,我扭开头努力的抑制着自己的情绪。
“怎么了?”她走到我跟前问道。
人总是这样,一旦有了除开心以外的其他感情,另一个人的询问,都只会成为引爆情绪的导火索。
“怎么了?我现在的心情就好比我新买了一件新衣服,而你擅自穿上了它的感觉,”我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闺蜜的脸也拉了下来。
“这不是关系不关系的问题,这瓶我沐浴露不是我随随便便买下来的,我很珍惜它,在我都舍不得开封的情况下,而你擅自开封用了,这是不尊重。”
“那我给你再买一瓶行了吧,再买一瓶行了吧,”闺蜜音量拔高,气愤的走了。
等我洗漱完回到宿舍的时候,闺蜜一个人正坐在床头哭,边上的姑娘过来问她怎么了,她说心伤了。
那一瞬间,我真是不知所措了,把她弄哭不是我本意。我也只是想着让她知分寸罢了。
02
“萌萌,你跟我来一下。边上的姑娘对我说道。
“你两怎么回事,这次可是你的不对了啊,你两多年的闺蜜了,至于为这么一点小事闹成这样?”
“就因为关系好所以她就能擅自开封我的东西了?用了就用了呗,这有什么的,边上的的姑娘一脸无所谓。”
有时候,越是亲密的人越是无法讲道理,他们往往用一句关系好就想抹掉自己的错误,而我们仿佛就变了一个斤斤计较,霸道,蛮横之人。
我不会跟她道歉的,道理我已经跟她讲了,我一没冤枉她,二没骂她,我们是闺蜜,我也不可能骂她,我不懂她有什么好哭的。
况且这原本是我们俩之间的私事,现在她闹的众人皆知,她向另一群人哭诉她的委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比起向一群不熟的人哭诉,难道跟我调解更困难吗?
03
人生最难把握的是分寸。
率性而为不可取,急于求成事不成,心慌难择路,欲速则不达,过分之事,虽有利而不为,分内之事,虽有利而为之。
张爱玲与炎樱是多年的好朋友,张爱玲在天津的时候,她们两家就有来往,后来又一同考上了香港大学,成为同窗好友。
张爱玲最赞赏炎樱说的一句话,每一只蝴蝶,都是从前一朵花的灵魂,回来寻找它自己。
只是后来,张爱玲嫁给了贫穷又多病的赖雅,而炎樱与一位富商结合。
在张爱玲瘦弱又拮据的生活里,炎樱不知分寸的一次次炫耀自己的财富,最终二人断交。
张爱玲最后说到:“比喻蝴蝶是会飞的花,可以;说蝴蝶是花的灵魂,最终会回到花蕊上追寻它自己,不对。”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我们将她奉若神邸,她人是美好的,性格是善良的,声音是动听的,讨厌一个人的时候,我们又恨不得从未认识过她,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仇人眼里出僵尸也同样适用于此。
04
我想起了我曾经的一段打工经历,因疲于应付过年七大姑八大姨的询问,也想为自己挣一点零花钱,在朋友的介绍下,我毅然奔赴到外地的一个饭店打工。
那应该是我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正式打工了,饭店里大概有二十几个员工,年龄从十五六到五六十不等。
我当时刚进去大学半年,比起那些初中高中生来说,更显成熟一点,做事也相对稳重一点。
但与那些比我大两三岁的哥哥姐姐们相比,我还是稍显稚嫩,在为人处事方面,他们更显得得心应手。
我刚开始上班的时候,认为就是简单的给客人点个菜什么的,每次客人说什么,我就点什么,直到饭店的领班偶然看到我给客人点的菜。
萌萌啊,客人只有五六个人,你给客人点了5份面,两份蛋炒饭,还有一份荷叶饼,菜也没点几个,主食点的也太多了吧。
你做事用脑子想想,你给客人点这么多主食,客人待会该吃得腻了,客人来饭店吃饭,不就图个吃好喝好嘛,在客人点菜的同时,我们应该合理给出建议,让客人体会到体贴的同时,下次还会光顾。
这时我才感觉到自己的见识浅薄,无论做什么事,都该讲究分寸,明白过犹不及,少又可惜这个道理。
我们饭店还有一初三姑娘,长得挺漂亮的,跟着她妈妈在饭店当传菜员。
相较于她母亲的醇厚安稳,她则有些另类乖张,可能是年龄小的缘故,喜欢玩。
每次她端菜到前厅,声音都会特别大,就是那种带情绪的从嗓子里吼出来的声音,先不说会不会惊扰客人,我们这群忙碌的服务员本就身心俱疲,再听到这样的声音,自然火气旺盛。
因为这事,领班也说过她几次了,后来她也收敛了许多。
当你步入社会后,没有人会管你的年龄大小,如果自己没有吾日三省吾身的自觉,那么现实会教会你如何做人。
我们这一生会遇见很多人,有的人匆匆而别,是为过客;有的人从小结缘,是为发小;有的人三观相合,是为知己。
相遇便是缘分,无论哪种感情都需要彼此的经营,没有无缘无故的离开,所有的离开都是征兆的。望大家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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