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读完《跃迁》这本书,脑袋好像要爆掉。脑子里充斥了太多理论,认知,思维等信息,任何一个方法拿出来都很有价值,到底哪一个适合我?我该用哪一个?头发都要揪掉一大把,还是毫无头绪。觉得自己好像布里丹的那头驴一样,就快饿死了。
我不得不强迫自己静下来,慢慢体会这本书,慢慢的,我的目光集中在一个观点上:假设自己要写一本书。对于这个方法,作者还十分贴心的举了一个以写一本“知识内容设计”的书为例,如何搭好框架,如何填充内容。
细细思考下来就会发现这是一个非常具有建设性的方法,不论是学习新知识,还是了解一个新领域,甚至是研讨一个人的性格特点,都可以参照这个方法。
02
普遍来讲,写一本书之前一定要有一个清晰的框架,一个详细的大纲。写作是一个输出的过程,这本书就是输出的内容,那么结果就是让读者你想要表达的观点是什么。对于写作者的要求就是要对你的观点有一个非常非常透彻理解,然后你才可以将自己理解的知识整理出来形成文字。
其实最重要的是这个过程:通过写作来倒逼输入,一点点深挖你感兴趣的领域,然后构建一个你想要了解的领域的系统知识。
首先,要掌握底层知识和规律。
道家有一个观点说: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象。如果按照思考树的形式来理解的话,就是说我们平日里看的都是“万象”,是“一棵树”的枝繁叶茂的表象,理解的深入一点就是看到了树木的枝干,再往里层探究就看到了树木的根茎,以及其生长状态。而“根茎”才是决定这颗树木的高度、粗壮、茂盛等外貌的先决条件。
古人曾说:朝闻道夕死可矣。穷其一生追求的不过是要了解这个最底层的“道”——一生二的“一”。
一本书的作者要传递的也是这本书构建之初的底层知识,但是对于受众来讲,底层知识和表象差距千万里,写作者的作用就是抽丝剥茧的一点点讲述底层知识和表象的关系,从而让读者能够知道作者的理解的基本知识。
其次,是树状延伸知识点。
神探夏洛克里面有一句话说,世界就是无数生命交织的网,所有线条纵横交错。但不论怎样的错综复杂,只要找到交叉的基本点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源头。反之,这些交错的网也是各个基本点的延伸。
对于掌握知识点来说,就是要知道这个知识点的来源,概念,引申以及如何实用。在一本书里面,尽管会有很多个概念,知识,信息,但其实所有的这些都是由“树根”——底层信息演化过来的,也就是像树木一样,无数个枝桠伸展出去。
要注意的是,树木不仅向上生长,也在向下无限延伸。在构建知识体系的时候,不同的时间段有不同的思考模式,今天认为的底层规律,明天再看也许是另一个底层信息的分支,因此,保持一个开放的心态也很重要。
这样的一个思考过程走下来,即便不能够领悟一个新领域的精髓,也至少可以和已经进阶的人有一些共识了。
03。
《跃迁》这本书里面关于认知突破,思维破局,努力方法相关的信息量比较大,从古典的《打破思维的墙》到今天的《跃迁》,作者有一个不变的要求就是一定要坚持写点什么,哪怕只有几十个字。
如果说读书可以见人,见众生,见天地,那写作就是识人,识众生,识天地。
一个是“见”,一个是“识”,两字不同,犹如天上地下。如果没有实际去写就不知道以为原来自己脑子里有无数的知识和信息其实只是无数个分散的点,自己看还可以,没办法“足外人道”。
假设自己要写一本书,时刻就要考虑自己是有读者的,有很多人会因为你的观点有所启发。或者学到新的知识,或者了解了新的认知,那么自然而然就会有一种对形成的文字要负责的态度。就要考虑到如果有人就某一点提问,你的回答是否真实可靠,足以让对方信服,这也会成为督促你在搜索信息和主动思考的时候尽可能的做到极致。让读者受益的同时,收获最多的是自己。
例如,追求极致这个习惯。
知乎上有句名言说:绝大多数人努力程度之低,远远没有达到拼天赋的程度。现实里面,还有大多数人努力程度之低,其实也并没有达到需要方法的程度。
现在开始,假设自己要写一本书,先写起来。
04
没有人不知道知易行难的道理,却很少有人承认知易行难也是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看着别人一篇又一篇的文章产出还以为写文章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
的确,凑字数,写心情随笔再容易不过,但是要写出别人认可的东西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对于普通人来讲,知识的传递是一个层级递减的过程。
假设第一个知识掌握者了解的知识是100,假设他传递的知识是80,接收者听到了70,理解消化了60,再传递的时候就变成了50。
系统的输出可以将知识传递由递减改为递增状态。将这个顺序倒过来,即在吸收的同时加上自己的思考和理解,深度解析再输出可以将50变为100。
如果能够将知识系统的以“一本书”的形式呈现出来,作为源头的自己对于知识的理解和掌握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换言之,如果想知道自己有多少墨水,不防以自己可以“写几本书”来衡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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