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这么差应该没盗取的吧)
文章是第一人称,算是情绪的泄愤吧,反正在那段时间我看周围就是这个情景,充斥着不安。不知道有没有后续,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正文:
回顾我的半生,甚至,不到半生。到处充斥着不幸与难安,那诡谲又华丽的走马灯转过了,也就是转过了而已。
受害者不必控诉自己的灾难,施害者往往不自知。我既说不清亦道不明我属于何,起码,就算是一个“人”,也应有知情的权力。但我不知道,尽管如此,和周围人相比,我已经算可怜的了。
我从不企盼有谁能理解这种可怜,他们呼之欲出的嘲弄让我寒颤,不过也就是为这种可怜增添了一笔罢了。他们不会共情,亦或我只是被认作是自以为是的小鬼。
这世间本无必须之事,这点也不必特意被告知。
可惜,可怜,我所信任之人同样戴着同情的面具,在背后暗戳戳地耻笑我。我从不认为造成这一切的人是我,因为我只是愚蠢,也看不清楚。矛盾具有诱惑力,我并不推崇它,但却因此犹豫不决郁郁寡欢。
我并不清醒,也不糊涂。我尽可能地向周围求助,仿佛跳梁小丑。最后,也只有我才能把我送入那永不见光的囚笼之中。
“活该!”他们这样说。
如果你仔细观摩这个孩子,你会发现,他就像一只怪物,没有思想,眼中只能看见一片干涸的裸露土地。它在扩大,从未停止,并一直渴望吞噬整个世界。但是很可惜,它连迫使那些人将污言吞入肚子的能力都没有,它只是无助,也只能无助,最后,连情感也化为一条直线。
我抚摸着它,它的身体已经没有一丝活气,只有那对离体的眼晴仍愤恨地瞪着这个令人厌恶的世界。
我将它轻轻放入手心,连同它那最后的意念,一并破碎,最后消逝在风中。
我也因此摒弃那狭小的一方囚笼,然后漫无目的地窜棱在人群。
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我,或许是因为我在外表上与他们别无二致。其实并不然,他们刨出我的心脏,血淋淋的一颗,挂在外边,并刺穿我的双肩,将我悬挂在烈日之下,供人评头论足。
我照例悄悄地将心脏塞入心房,踏过一些横倒的尸体,我很幸运,又十分不幸。
我活了下来,但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我的内心在挣扎,但我的行为竟渐渐地与“人”相重合了,可耻!
当每一次做出如此模样,那肮脏又谄媚的灵魂就会令我切实地感到恶心与憎恨。
停滞不前不会是良策。
这是一座大桥,下面是无尽的海洋,海的边界与将落的太阳连接成一条橙黄的线,将通红的大桥渲染。
我很享受这里,因为在这个时间段,大桥上几乎不会有人,如有,也只是所谓的闲散人士,就像我。
曾经我也想象过在此处投河自尽,但我遇到了一位女士。并不是因为她的劝告多么地有说服力,相反,她与我来此地的目的如出一辙。
她静静地坐在护栏上,身子朝向内,背向大海,向后微微斜便可结束此程。
我面朝大海,用双臂将全身的重量压向护栏,全然没有了自尽的欲望。我只是不想这种事情供人观看,无论是谁,仅此而已。
似乎天真的我以为,将死之人必定会产生共鸣,就像在寒风中的野狗也懂得相互依偎取暖。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没有安慰,也没有规劝。我们把彼此当作了永远死去不会开口的守密人,可笑的是,我们互相觉得对方的话荒谬又愚蠢。
我们话不投机,唯一的结局就是分道扬镳。
“人类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按你这么说,感情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我大笑着,这是我迄今为止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没有之一。
内心得到了宣泄,哪怕是一位初次见面的不理解我的女士,也无妨,但这也只能给我带来片刻的愉悦。
我离开了护栏,拍拍沾染浮灰的衣袖。
“既然如此,祝您好运,女士。”
“再见。”
在向前走过十几步后,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态,我转过了头。
她确实是死了。
我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同时也是一次消亡的见证者。
(内容纯属虚构,本人未见过跳河的场景)
感谢阅读!!!
请您看云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