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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追《都挺好》,一边被苏家那三个没用的男人气得上火,一边佩服在夹缝里谋生并活出自己的苏明玉。
连我妈都说,好想成为苏明玉啊,有钱有颜有能力,实在太厉害了!
我妈一向喜欢看“女人励志”的片儿。苏明玉之所以被这么多人羡慕,是因为她足够励志,活出了普通女性向往却成为不了的人。
纵使原生家庭不幸,只给她的“人生百步”迈出了一小步,可她愣是靠自己的实力,走完了剩下的九十九步,还反过来拯救了这个破碎的原生家庭。
崇拜明玉的同时,我想起了一个人,也是在影视剧中大火,可她依附男人的一生,最终只换来一片唏嘘。
这位女性就是颂莲,苏童小说《妻妾成群》的女主,张艺谋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的“百花影后”。
01
女人若把自己明码标价,注定要被贱卖
颂莲是个女大学生,可刚上大一就辍学了。
家里的茶厂倒闭,父亲受不了打击,割腕自杀。颂莲很绝望,可绝望过后还是要活下去,她必须自己负责自己了。
后妈要她嫁人,颂莲想都没想就应了。若换了苏明玉,就算家里天塌了,她也会靠自己撑起来。可颂莲不行,她觉得自力更生太苦了,女人还是得“嫁得好”。
后妈问她:“你想嫁一般人家还是有钱人家?有钱人家是做小。”
颂莲问:“什么叫做小?”
后妈:“就是做妾,名份是委屈了点。”
颂莲:“名份是我这样人考虑的吗?反正我交给你卖了,你要是顾及父亲的情义,就把我卖个好主吧。”
你看,颂莲自己都把自己当成商品、明码标价了,又怎么能指望买家珍惜呢?商品都有时效性,一旦老了旧了过时了,注定要被贱卖或丢弃的。
就这,颂莲被“卖”给了陈家老爷陈佐千,成了四姨太。
那时的她不会知道,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颂莲受过新式教育,但她骨子里还存在着封建思想的毒瘤,她很现实,是一个物质高于精神的人。
而对漂亮女人来说,想要不劳而获,就只能依附于男人。这就是颂莲的选择,无论最后是什么结局,都丝毫怨不得别人。
可换了苏明玉,你猜她会怎么选?
上大学时,母亲偏心,卖房供两个哥哥留学、找工作,却说她“迟早要嫁人,怎么能跟两个哥哥比?”
明玉一生气,干脆不要家里给的生活费,勤工俭学,打了好多份工,想送自己出国留学。
这样的苏明玉,你若要她像颂莲那样拉下脸去求别人,讨别人欢心,她是万万做不来的。
明玉和颂莲,代表着女性在经济上“极与极”的两种选择:
明玉这样的女性,靠自己赚钱,把资本掌握在自己手里,把人生过成了多选题;
而颂莲那样的女性,手心向上靠别人施舍,注定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一旦走错了路,连掉头的机会都没有。
02
不平等的两性关系,注定有一方沦为附庸
一个夕阳初下的傍晚,19岁的颂莲从后门被抬进了陈家花园。
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了《红楼梦》里的林妹妹,也是走偏门进的贾府。这说明了“尊卑”的等级之分,颂莲虽挂着“四太太”的名号,可一样是寄人篱下,看人眼色讨生活。
颂莲不爱陈佐千,她嫁给他无非是图财,陈佐千也不爱颂莲,他图的是色,这么看来,这俩人倒是配得很呢。
陈佐千挺宠颂莲的,至少刚开始是。一个漂亮的小女人,还是大学生,陈佐千新鲜得很。
颂莲总问陈佐千:“我们四个人,你最喜欢谁?”
陈佐千:“那当然是你了。”
陈佐千还给颂莲讲跟其他三位太太的风流韵事。比如三太太梅珊本是戏子,被陈佐千看上了,便跟了他去。
颂莲调笑道:“是女人啊都想跟了你。”
陈佐千:“你这话对了一半,应该说是女人都想跟有钱人。”
颂莲:“你这话也才对了一半,应该说有钱人有了钱还要女人,要也要不够。”
张爱玲曾说,结婚若是为了维持生计,那婚姻就是长期卖淫。
颂莲、梅珊其实都一样,不过是陈佐千的玩物罢了,高兴了哄一下,不高兴了就弃若敝履。这是“妻妾成群”社会里,女性最大的悲哀。表面看似光鲜,其实不过是出卖自己,谁又比谁高尚到哪儿去了?
这段两性关系里,颂莲和陈佐千是不平等的,这也决定了颂莲会巴望着对方,失去自尊和底气。
可《都挺好》里的苏明玉不一样,她始终是强势、平等、底气十足的。
石天冬对她好,她不会看作理所当然,更不会觉得受之有愧。
她既能捧出一颗心来爱你,也敢随时随地发脾气,不被对方的情绪所乱,更不因对方的离去,就觉得自己失去了整个世界。
在两性关系上,明玉和颂莲同样代表着两个极端:一个卑微到尘埃里,一个有自信有底气。
同样的一手烂牌,因为两个人的选择不同,走向了不同的结局:
明玉打出了“王炸”,收获了势均力敌的爱情,颂莲却沦为附庸,一辈子守着男人那点欢心过活。
03
女人的终极安全感,是要靠自己来给的
豪门大院勾心斗角,颂莲被扎小人、被算计,越发不安起来。她只有陈佐千,一旦陈佐千不宠她了,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陈佐千五十大寿的时候,颂莲送了他一条羊毛围巾。却见别人送的都是金戒指、狐皮大衣、瑞士手表……
颂莲面子上挂不住,便对陈佐千莞尔一笑说:“老爷,今天是你的良辰吉日,我积蓄不多,送不出金戒指皮大衣,我再补送老爷一份礼吧。”
说着她走到陈佐千跟前,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一下。所有人都呆住了。
陈佐千的脸涨得通红,野蛮地把颂莲推开,喝道:“众人面前你放尊重一点!”
颂莲傻了,愣了好一会儿才哭着往外跑:“我做错了什么,我又做错了什么?”
这其实是一桩“面子冲突”的事儿,颂莲要面子,试图仗着陈佐千的宠爱,在众人面前有个台阶下。可陈佐千也要面子,觉得有损形象,只能呵斥颂莲保全自己。
地位不对等,颂莲注定成为牺牲品。她说:“我不明白女人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就像狗、像猫、像金鱼、像老鼠,什么都像。就是不像人。”
后来,颂莲听说了死人井的事情,心里更不安了。
她问陈佐千:“死人井里死的是姨太太吧?”
陈佐千:“你怎么知道?”
颂莲:“我自己看见的,我走到那口井边,一眼就看见两个女人浮在井底里,一个像我,另一个还是像我。”
颂莲真是在悍跳预言家啊,她太害怕自己也会像那些姨太太一样死在井里了。
她也曾试图自救,从大少爷飞浦身上找安全感。
他们年龄相当,都受过高等教育,思想高度一致,彼此心生爱慕。
可谁知,这位大少爷竟是个同性恋!自此,颂莲愈发心灰意冷,做什么事都懒懒的,连陈佐千都懒得讨好了。
颂莲的虚荣也好,失落也罢,归根结底都是因为缺乏安全感。她想方设法找陈佐千要,找陈飞浦要,却恰恰忘了,女人的安全感是要靠自己来给的。
《都挺好》最近播到明成打明玉,明玉同意撤诉,可她录了一段明成道歉的视频,翻来覆去地看。
所有人都说她故意羞辱明成,明玉却说:“我就是要一遍一遍地看,才能找到克服恐惧的办法。”
她被明成打了太多次,每天都从噩梦中惊醒,可她从来不求别人,而是想办法逼自己坚强起来。
内心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求人不如求己,这便是明玉和颂莲关乎独立、关乎原则最不一样的地方。
04
有“逆商”的女人,更能面对生活的苦难
在陈家大院里,只有三太太梅珊能跟颂莲说上几句话。
可突然有一天,梅珊出轨,和一个医生在旅馆里被二太太捉奸在床。
梅珊被拖回北厢房,披头散发,双目怒睁,骂着拖拽她的每一个人。陈佐千来了,进去了,又出来了。他的脸色比预想的要平静得多。
颂莲求情:“你们放她一马吧”。
陈佐千笑了一声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颂莲心如乱麻,留心听着隔壁的动静,半睡半醒间,她从窗户缝看见梅珊被扔进了那口死人井。
长久的猜测终于得到证实,颂莲的恐惧也在瞬间被放大到了极点。大概静默了两分钟,她发出了惊心动魄地狂叫。
第二天早晨,陈家花园就爆出了两条惊人的新闻:三太太梅珊含羞投井,四太太颂莲精神失常。
第二年春天,陈佐千又娶了第五位太太文竹。文竹初进陈府,经常看见一个女人绕着废井一圈一圈地转,对着井中说话。
说什么话?我不跳,我不跳,她说她不跳井。颂莲说她不跳井。
梅珊的死,成了压垮颂莲的最后一根稻草。同时,也侧面反映出了颂莲的“逆商不够”。
所谓“逆商”,说白了,就是能扛事儿。
苏明玉从出生起就不受待见,生活的打压,反而练就她一身锋利的铠甲。
她也曾因工作失误、赔不起钱想跳河,但她挺过去了,这才有了如今雷厉风行有智慧的苏明玉。
相比较之下,颂莲的悲剧,固然可以怨天怨地怨社会怨男人,可归根结底,还是要怪她自己。
05
从颂莲到苏明玉,时代虽然变了,但有些道理是不会变的。
在她们身上,我们能看到女性截然不同的活法,从而在心底有个选择:
女人要手心向下,不依附于任何人,实现资本独立,才有自信和底气;
女人要想幸福,就要在感情里得到尊重,掌握两性关系的主动权,不卑微,不讨好;
女人要人格独立,从自己身上找安全感,活得骄傲漂亮,光芒万丈;
女人要懂得修炼“逆商”,能扛住事儿,不因小风小浪就失去生活的信心。
如此,纵使不能过得大富大贵,至少也能活得自由顺心。
end
叁叁和两两,爱书成痴的姑娘~
陪你遇见100个奇女子,
深知100种不同的人生。
人生之事,不过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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