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老舍的散文时,看到先生对母鸡的描述,我倒想起小时家里也确实养了几只鸡。
有只馋嘴的猫,整日在鸡笼附近遛弯,想着就没安什么好心,后来一天也确实咬了鸡崽。现在的猫都是宠物了,不像那时就是用来捉老鼠才养着的,所以猫有些馋嘴的也确是会对不大的鸡崽有心思。偶尔逢年过节的,家里弄些荤腥,猫也觊觎,后来母亲打了一巴掌,它“负气离家”了很久。直到08年,那年奥运,我记得清楚。冬季的时候,雪还在红砖围墙逗留,还没被阳光收走,见到了和之前走了两三年的猫很像的猫,它在围墙上沿了一圈,我想着唤回。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从前那只,但是花色是一样的。叫了它几声,它却是跑了。
那时读初中,家里还有一只公鸡,每天放学回家,一进院子,就习惯张望。那只公鸡见到我就啄,于是我每次都是躲着它走。有时候大声呵斥几声,(之前上学路上碰到谁家的狗出来吠几声的时候,我也大声呵斥,偶尔加点要打架的动作,勉强能掩饰恐惧和震慑。)公鸡也没太造次。直到有一次,它确实啄到我的手了,破了皮,流点血,母亲看到也确实有点生气了。倒也不是我没出息,只是那公鸡确实没把我这个小主人放眼里。后来,公鸡被杀了,炖了,配着父亲带的笋干,味道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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