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袭了一千多公里,人累车乏,才得以在重庆的酒店正儿八经住下。
第三天中午去到当地有名的菜根连锁酒店观摩,从装修风格、菜谱设计、摆台餐具、菜品搭配等,相应人员都不肯放过这种学习机会。后来,我们所有营业网点都参照他们的椅套设计风格,这是后话。
午饭后,前往沙坪坝白公馆参观。阴雨季节的白公馆,林木森森,遮天翳日,阴郁瘆人。大批耳熟能详的革命志士牺牲于此,牺牲于革命胜利前夕。其中就有罗世文、许晓轩和江竹筠等。特别是在年仅八岁的小萝卜头雕像前,不忍直视他天真而渴望的双眼,多少游客,爱抚着他的瘦弱,叹惜着他的遭遇,谴责着国 民 党的残暴……
黄昏时候,小雨初歇,簿雾锁江。我们在嘉陵江边一个土菜馆用餐,瓦煲盐水老鸭的汤乳白香浓,肉质古朴,很受欢迎。从高坡上远眺,一半青色的嘉陵江与一半黄色的长江在这里汇聚,频繁的江船轰鸣往来,厚水承之,无论颜色。视界阔广,胸襟大开,一扫中午时的阴郁。
晚饭后道别重庆,直奔成都。
王总助身材娇小,想必活跃的她受不了老总小轿车的沉闷,就与总办秘书换了车,坐过我们的商务车来。肥仔华哥驾驶,他处处体恤老伙计小李,王总助就坐了副驾位置。
彼时她刚领了驾照不久,想必对驾驶有一种天然的冲动,但华哥不可能把一车的干系交付于她,不过,这也挡不住她的热情。
“打灯,超它,变道……”一路上王总助教练口吻十足。我真怕华哥会冒一句:要不你来?岂不中了她下怀。这时一路上沉默寡言的四眼递给她一包话梅,冲她道:“王总,吃点东西好不好,别吵着我们睡觉。你真想教交规,等回去到我老婆的幼儿园给小朋友讲哈。”
我忍住笑,暗暗朝四眼竖了个大姆指。
从重庆进成都的路,隧道多,天桥多,每到一个隧道,心中不免一阵嘀咕:又一个!山与山的勾连,水与水的环绕,在西部大开发的大背景下,难于上青天的蜀道,天堑变通途。
晚上十点左右,老总在成都做事业的朋友已在高速出口等着我们。
齐整宽阔的街道上车流川息不止,城市的霓虹璀璨,流光溢彩的西南都市,似乎找不到丝毫晚秋的惆怅。集团的办公室主任姬老师(我们尊其为老师)生在北方,随军人出身的父亲寓居过很多城市,其中成都也是他曾经的第二故乡,也是他最垂青的城市。这里气候温润,沃野千里,喝茶清谈摆龙门阵,胡几把麻将又一天的慢节凑,是文人气息浓厚的他深爱的。
在成都街边,我曾驻足在几个老者的麻将桌旁,看他们“血战到底”。我偶尔也玩牌,但只会玩“鸡胡”,至于像血战到底的算番,我一点都不懂。平时在电脑里玩QQ麻将,是游戏规则帮算好的,不用玩家操心伤神。
在天府广场,羡慕都市宏伟繁华之余,擦肩而过的人们,皮肤红润,满目光华。特别是妙龄女子,唇红齿白,肤如凝脂。怪不得以前莅临过此地的一老友曾说:在成都,闭上眼晴随便拉一个女的做老婆,都足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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