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妻子离婚后，林程和林月两个人住。大多数时间两人都待在一块儿，却不像寻常父女那般相处，他们的相处方式更像老师和学生。
林月不曾在林程眼前撒娇，林程也没给过林月公主般的宠爱。或许是职业原因，空闲时、看电视时、吃饭时……林程总是对林月说，你这个不对，你那个不对，甚至多次林月都是边哭着边吃完饭。
林程是一名老师，尽管不是林月的老师，在家时他却像教导自己的学生一样对待林月。
那晚就像往常一样，林程坐在餐桌前便开始了他的教诲，却因林月的一句话结束了晚饭。
“爸，为什么我总要做得比别人好很多才行呢？”
林月的话有力地直击林程的心，她的口吻像极了小时候的林程。当晚，失眠和他纠缠不清。
林程的父亲对他也有诸多要求，他不得不听，但偶尔他还是会偷偷放任自己。
一次又一次，终于在父亲的“逼迫”下，林程渐渐回避诸如此类的话题机会，直到父亲失望，甚至有点失落的时候。
那个下午，林程穿着背心、短裤，抱着篮球回到家。
“林程，你又去打球了，不是和你说了现在要以学习为主吗？”
因为观点的不一致，林程与父亲不欢而散。当晚，父亲与林程来了一个“较量”。
“爸，您为什么一定要我按您的想法来做？您有没有想过我是怎么想的？”
林程躺在床上，感觉突然离父亲很近，时间好像回到那晚，他站在父亲的身边与父亲诉说不满。他极不寻常地想与父亲亲近，并且有了想对话的渴望。
林程翻了个身，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那晚父亲是怎么回应的他。他起了身，拉开抽屉拿出一本本子，写满了一页便把那页撕了下来，轻轻地放在了女儿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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