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时,发现自己用了婴儿的睡姿,小臂上举,放在脑袋两侧,右手握固,左手大拇指在外握空拳。
梦里自己在煮晚饭,炊具里栽着两株植物,它们很珍贵,是我师父给我的。
我侥幸地认为,它们不会损伤。
接下来我发现植物根须都掉了,枝干用手一按就像泥一样。
我心疼极了,幸好另外两株泡在水里的还好,即便这样,我也很心痛损坏的两株。
姐姐来找我,让我跟她悄悄去见师父。
她说她现在眼睛闭上,左下角有光,可以看到其他维度空间,并且让我跟她一起看。
我说,“看来你很有资质,不然师父不会单独偷偷带你。”
我待的家是二姑家。
跟姐姐悄悄去见师父,快到时,二表哥和四表哥追上来,于是姐姐拉着我去她家。
她家跟师父住处很近。我很想去见师父,但是现在行踪暴露,去不成了。
我们又回到姑姑家。
姐姐有很多朋友,她们追随着她,院子里一帮喜笑颜开的年轻女子,姐姐漂亮精致,身材纤细高挑。
姐姐忽然面色凝重,接着独自离开。
我拿了一本很厚的书,准备出去吃饭。
(回忆这本书时,我居然再次入梦,从一个人手里接过它来确认。)
我收到讯息,要去师父那里,此时我已经知道姐姐在那里,并且知道她在那里的角色。
我决定跟师父讲明。
到了那里,姐姐在等我,有个女人在给孩子洗澡。
姐姐看到我没有任何表情,也没说话。
我问,“是不是我在这里,不可以跟外界联系,不能打电话?”
回答是的。
我始终没有见到师父,只听到有人替他回复我。
我说,“我不能来,我上有老父,下有女儿,我不能来。”
姐姐依然面无表情。
她舍弃了父亲,她的孩子,她还比我多了一个老公。
“我不会做(杀手)的。”
我再次申明。
“关于这里,我不会说一个字。”
忽然意识到这是一句废话,我消失是最好的保障,我大概很难活着离开。
同时意识到父亲和女儿已经受到威胁。
墙角有一把剑,“我应该撞上去”,我想。
姐姐留在这里,就是对父亲和她家人最好的保护。
但是,我要自由,我要我的家人自由地活着,我们不能活在别人的掌控里。
今天十分神奇,一边回忆梦境,一边随时入梦继续,并且去感悟这样的局面底层原因是什么。
无论多强大的掌控,底层原因都是恐惧。
因为恐惧,惧怕他人对自己有威胁,才会用尽手段去掌控他人。
为什么会感觉他人威胁到自己?自己内在有恐惧和虚弱。
此时很神奇地做了一个新梦,五个裸体男子横向排成一队,最右边那个偏向女性的柔美,最左边那个肌腱发达,身材健美,浑身充满力量。
梦里我比较了一番,问自己到底欣赏哪一个?在阴柔和阳刚之间难以取舍。
一边在梦里自我觉察,“为什么现实里的我不敢显示自己的力量?
因为被辖制的局面就是我拥有力量招致的,所以收敛锋芒展示虚弱是一种自我保护。”
那自我保护的原因是什么?依然是恐惧。
“展示虚弱”和“展示强大”来自同一个原因:恐惧。
恐惧是收缩的、掌控的,它是紧紧攥住和防御的。
真正的力量和强大不会是这样,它敞开、流动、蓬勃且没有边际,它不会障碍和阻挡什么。
它既不会用虚弱来掩盖真实去躲避什么,也不会用强大来虚张声势去控制什么。
再次入梦,看到一只手在往一只灰色小箱子里放一朵花,“不要放!”一个声音阻止。
梦里和梦外的自己都笑了,豁然开朗,我们想要的迟迟不来,其实是我们内在有个声音阻止了它。
2021.3.8
先暂且记录,闲了再来解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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