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篇很丧的文。
每次回家总会生一场病,不知道该怎么痊愈。
吃过药迷迷糊糊间听见爸爸在隔壁跟人聊起我。说起那些父母都头疼的问题他也一样叹了气。他也一样有不甘心有失望透顶。饭桌间隙妈妈轻轻扯扯叔叔的袖子说,咱家孩子已经很乖了,我大姑娘真挺不容易。
要获得这份肯定好难。我知道这样说不乐观,但是我忍不住,我卸不下那个包袱,它已经……成了我行走时鞋子里的一粒米,时刻提醒着我什么不配。如果没有不甘,也不会有野心了。
我想大病一场,从内而外病一场,只想好起来,只想醒过来,只想疼痛着迷糊着度过想逃避的岁月。
等明天天亮,完全痊愈。
于是我被成全了。开车在田坎上兜风,发烧了。莫名奇妙又紊乱的大姨妈也赶到了,昨天的夹生饭也终于对我的胃动手了。
好丧。
在人丧的时候总会遇见点善意。那些谆谆教诲让我更丧。你看,我都这么丧了,居然能成为别人的希望。
《阿南》明天不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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