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吃面条,父亲做的,但是因为夭夭带诺米去上课在外面吃,今晚吃饭的就我和父亲两个人。父亲将就了昨天剩的面做了面条,但是两个人吃就会明显不够,我也没做他想,跟父亲凑合一下完事,实在吃不饱就在吃点别的或着让夭夭捎点回来。
但是父亲在舀饭的时候把锅里的面条基本都捞到了我的碗里,而他的碗却清荡荡的,基本没有面条,我笑着说分着吃吧,吃不饱让夭夭再带点回来,但是父亲却很坚决的把碗拉过去,说自己就喜欢吃清的,我说那就不是清不清的事,那就仅是一碗汤,我们先垫吧点,让夭夭再带个什么回来吃,但是父亲坚决的说,自己就喜欢喝汤,能吃饱,不需要带其他吃的,我要吃不饱就让给我带就行了。
拗不过他,只有这样吃了,但低头吃饭的时候,心里却非常的不舒服,眼睛逐渐的开始湿润,一碗饭下来,我没有抬头,吃完后就去厨房收拾了。
现在已经不是吃不饱饭的年月了,我虽算不上服务,但至少温饱不是问题,父亲的节俭让我很是心疼,习惯性的委屈自己,把所有都给我,让我在感受到父爱的时候也感受到沉重,这本不该有的直抵良心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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