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坐在房间的楼梯上,黄昏的阳光透过窗照在妆容已经斑驳的脸上
对着夕晖将几支唇膏反复的叠涂厚涂瞧着效果,将他送的那支用作眼影的底色
那会儿的头发还很长,叠染了多次的绿也早已褪色
打从江南走过的心境突变,也是混乱生活的伊始
漂洋过海的明信片来来回回几遭,我却始终没有收到
所有物是人非的境遇里,糟糕的事情从未停止的在慢慢发酵
我曾在那个温暖的黄昏写信画画,而他正开车行驶在铺满碎石的山路上
时间匆匆忙忙的便翻去了一年,我像是观看了一场桑田沧海的变迁
再回不去的时光和再不能理解的人生,为何忽然就变成了这般癫狂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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