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瑶是初中历史老师,白天教历史课,昨晚躺在沙发看历史剧,不知不知睡着了。在梦中,他飞过江河,飞过树林,飞过高山,来到了战国时期的战场,便落地,周边都是撕杀阵阵,他也被卷入其中。
烽烟四起,金戈铁马,嘶杀声阵阵,哀鸿遍野,血流成河。天空阴沉,荒郊衰草阴风中飘摇,寒鸦几声,让人心生凄凉。
他从昏迷中醒来,微微张开眼,额头血顺着他的眉毛,脸颊流到劲部,已有些凝固,他身后被几具横七竖八尸体压着很沉重,想站起来,使不出劲,因流血过多,身体很虚弱。他想挣扎站起来,使不出劲,只好又闭眼休养着。风沙吹过他的脸,蒙上一层灰尘。背后插着三条羽箭,腿多处有刀伤。身上多处伤口让他疼痛难忍。
痛痛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大脑。他一振,不能睡着,一定要站起来,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哪怕是一捌一捌也要离开这个横尸遍野,流血成河的战场。他双肘撑地,使劲向前挪动,他要从这横七竖八的尸体中抽离。他一点一点向空地挪移。一定要活着的信念支撑着,给他虚弱的身体注入了无穷的力量。
刚刚经历了一场与敌人的斯杀混战搏斗。他脑海里浮现刚才的情景,他后背被射中三箭,腿被射中一箭,他仍在奋力抵抗杀敌,但他头部挨敌人的钢刀重重一击,两眼冒着火星,便从马背上落来,昏迷不醒了。纷份倒下的尸体,压在他身上,至使敌人误以为他已死去。便骑着战马疾驰而去。
横尸遍野,他是唯一的幸存着,唯一还有一口气的人。
夜幕降临,寒鸦哀鸣,秋风萧瑟,群山静默。
他终于竭尽全力地离开了死人堆,来到山脚下,又昏迷过去了。
他的战袍沾满灰尘,带有血痕脸色惨白,敛眉紧蹙,口干龟裂。
二被救
傍晚时分,从山上走下来两个人,男六十多岁,头发灰白,满脸银须,女孩约模十四左右。
“爷爷,山脚下好像有个人躺在地上”。一个十四五岁的俏姑娘诧异地往山下探探头。
“Y头,我们下去看看?”
这爷孙刚从山上采草药回来,背娄满满的,草药,小姑娘的背娄有野果磨菇野兔。
小姑娘有点胆怯,躲在爷爷背后,“爷爷,你走在前,我在后。”
老爷爷来到壮士身边蹲下来,用手探探他鼻孔,还有微约的气鼻。
Y头,拿水壶来,喂他些水,他还有气,没死。我们背着他回家,还能救活。
“爷爷,不好背,我回家推牛车来推回家。”说完,飞快地跑回家,他们家不远,就在山脚下。
不到十分钟,小姑娘便把牛车推到爷爷身旁,俩人抬起壮士上车,拉到家里。把伤壮士放在客房的床上。爷爷一边帮壮士脱战袍,衣服,检查伤口,一边吩咐小姑娘烧水煮粥熬药。
老爷爷是位老中医,研究中草药,外伤内伤都会医治。他背腹腿多处受伤。老爷爷小心翼翼地清洗伤口,敷药,换干净的衣服,然后喂半碗未汤肉汤。
他昏睡了五天五夜,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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