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n久不提笔写点什么了,跟戒了似的.好像最后一篇文字记载的东西是自己的研究生论文,挤挤巴巴或者洋洋洒洒的两三万字,耗尽了我毕业前夕最后对文字的摆排,也是我学生生涯的告别.离开马达加斯加,坐上飞机的那一刻,看着眼前的山山水水,花花草草,以及那些异国风情都随着飞机起飞越行越远,渐渐消失的那一刻,恍然如梦,不敢真实的相信这片土地曾来过,曾生活过,闭上眼睛,抚平那一丝丝不舍以及那一丢丢盼归的情丝,静静的入睡,周围轰轰的声音加上跟着奔跑的云层,活脱的剥离出一阵阵的患得患失,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路,跨越千里,穿越世纪,落地祖国的那一刻,那里的一年都被抛到脑后如从未发生过.只是有些意念已在潜移默化中渗入了我的思维,不知不觉的左右起我的行动,那一年我抛尽了所有烦恼和不安,静静的看着云起云落,慢慢的体味着各种人生的意义,看着贫瘠的土壤育出娇艳的花儿,看着贫穷的人儿欢歌笑语,不恼不怨,平心静气的接受着所有的一切,好的坏的上天自有安排,差的不好的总会过去,美好的总会到来,你只需做好自己,上帝会看到会安排,你生命中遇到的每个人,每件事都是有意义的,如佛家所有,有人渡你的,方式不同,时间长短不同,有的人是正面的帮你,有的人却是反面的阻碍你考验你,有的人是帮你一段陪你一段,有的人却是陪你一生伴你半世,于是,走过更多地,掠过更多的人,体验过不同宗教不同民族的习俗,最终,不忘初心,方得始终,你若盛开,清风自来.于是,一切的一切越来越风轻云淡.
非洲,又一次踏入,换了国家,换了身份,更换了心情,再一次来到非洲的时候,我不再是学生,不再是单身,毕业之际,欣然的把自己托付给了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就在想有个归宿的时候,有个人愿意丢开所有给我一个名副其实的家,踩着七夕的夜色,披着台风的预警,在乌云漆黑的机场,你来到了海口,不倒时差,不休息,带着刚刚下外派培训课的我逛了一晚上的街,东扯西谈的熬完了七夕夜,那算是我们的第二次正式见面.我们没有花很多时间去了解对方,就像我们早已很熟知对方,只是从未认识过,我们也没有花很多时间去考验检验对方,就像那个人出现以后你才知道理想中的人儿就是这幅模样,我们也没有花很多时间去想未来的模样,只是望眼对方,眼神里都是怜爱,如那些没有我的岁月里的你一个人受苦了受累了,孤单了,那样的日子该终结了,于是,在三亚,那些海风海水都弥漫着浪漫,那些椰岛风情都是醉了的影子,踏着浪,踩着水,拿着花,凌晨三点多,爬上高塔,大喊,嫁给我好不好,于是我们领证了办婚礼了,从此不再是一个人,再也没有分开过,一眨眼功夫一起走过了三年光阴,在尼的三年见证了我们的小日子,两个人初来乍到,围着锅台开火过日子,简单舒适,随心随意,各种决议基本一拍即合,不是我随着他就是他随着我,很少有问题让我们有太多的商议,基本是谁提出点什么对方就欣然接受或同意,少了很多无谓的交流,生活中如我说去趟超市买点水果呗,他都会说嗯然后拿起车钥匙穿好鞋子开始等我又是拿包拿钱拿手机钥匙啥的,基本等我锁好门下楼,车已经倒好音乐已调好.如他说晚上吃面呗,我就基本已跑到厨房准备开始做面条的材料.他说看个电影,打个球,看会书,我都是应声点头同意,眼神中的默契都是很高的,或许我们都是简单的人,都是要求舒适感的人,或许我们都懒的人,懒得去争去复杂,甚至懒得吵架,好似我们难得吵起来,我发脾气的时候他基本摸不清情况,不知道我的气从何而来,也不知道发了啥一样,他故他在一般,端着茶送着水一股子热心肠大叔似的来疏导你,怎么啦,啥事气的?全然不在事发地似的,全然一股他没惹你生气的样子,那幅憨实的样子连气都生不起来,还得跟他讲故事似的来个剧情详解,你讲的越认真他听得越欢乐,仿佛在讲一个傻子的故事把观众都得欢乐无限,还不忘跟你分享这个故事的笑点之处,这种灭火方式可谓是一道道黑线秒杀死纵火人一般.当然这种人也没怎么生气过,因为他的世界里没啥值得他去生气嚷嚷的,因为嚷嚷吵吵能解决问题的话还需要啥法律还需要啥警察还要啥武器?于是他的世界是想办法解决问题而不是围着问题一顿叨叨,于是他的原则立场都在那摆着,上下的度也是明摆着的,所以他是个很好相处的中原小爷们!
非洲,第四个春秋,第二个国度,我,我们,对非洲二字,时刻感觉亲切,融入了我们的不舍和包容,它有它的穷,有它的脏乱差,同时,也有它的豪它的宁静,平和和温暖,稳步轻缓的发展没有推动多少经济发展,你呆上一年半载它也不会翻天覆地,他也不会日新月异,它就在它原有的基础上蜗牛般般的前行或者还时不时一不小心的倒退,但它没有破坏前人的初衷,没有把国土国人助推成水生火热中,没有把民众都拴死在唯利攀比上,没有那么多强烈的利益熏心,在有限的条件下也都在安居乐业,家庭美满,自给自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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