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二年级时,班主任常老师讲端正坐姿的重要性,我立马挺直脊梁,微笑听课。老师表扬说:“大家看宿同学,坐姿就非常好。”
小学五年级时,我是少先队大队长,是全乡唯一一个臂戴“三道杠”的小学生。有一天放学时,我跃过路旁一株新抽芽的小树苗,不小心折断了树苗。正好经过的一位老伯伯鄙夷地说:“还三好学生呢!”我看着臂上的“三道杠”,无地自容。
初中时,每天上学都要经过一片菜园,菜园的墙不高,我基本都是在墙上飞檐走壁去上学。下了墙,还有一段路,也是蹦蹦跳跳而去。初三的某一天,我忽然想:“自己已经长大了,不应该再像小孩子一样蹦跶了。”于是就开始稳稳重重地走路。自那以后,就再没有蹦蹦跳跳过。
初中毕业前,同学们一起去卫生院体检。在一棵大树下休息等候时,我看着前面排队同学的背影,心想:“这一分别,也许今生就难以再见了!我应该牢牢记住这一瞬间。”于是,那天下午,灿烂的阳光、斑驳的树影,就永远印在了脑海。
高考在即时,人人心不在焉。有一天下午,旷课在宿舍里发呆,一位舍友也恰好溜回来,两个人就聊起了人生和未来。他说很羡慕我,成绩这么好,一定可以考上大学的,而他毕业后将漂泊何方就不一定了。我说,其实我更羡慕他,在学校时就很能混,将来到社会上也一定吃得开,不像我,只会读书,一点出息也没有。旁边下铺,一个兄弟正在闭目端坐练气功——那时候兴这个。
高考结束后,班里的男同学们相约走村串户去玩。得到父母的应允后,我骑着一辆自行车,与十几个同学浩浩荡荡向播明村进发,而后是忻口,而后是义井……住在同学家,吃在同学家,痛痛快快玩了近一个礼拜。如今每当想到“阳光灿烂的日子”,就会想到那段岁月。
有些瞬间,宛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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