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到头终是灰,故事到头终是悲。
无话不说是曾经,无话可说是结局。
城南以南不再蓝,城北以北不再美。从此城中不再挤,来生但愿不遇你,南墙已撞,故事已忘。
一别两宽,不再牵肠,不复来生。
王顺友手指尖烟雾缭绕,紧锁的眉头越弄越紧,自己想不出自己哪时间爱上了赌博。
在一来一往的牌局上,忘记了工作的不如意,生活的窘迫,快意潇洒有赢也有输,无论钱多钱少,在这里起码是没有烦心和刻意努力工作后的失意。
就是享受牌局上的那种氛围,玩几天,就去上班,接着工作。
慢慢地对这里有了依恋,废寝忘食的在这里,夜里几乎忘记了回家。忘了儿子只有两周,媳妇工作,又照顾好孩子。
他有时候,脑子空白的时候,也想,玩完了这一局,就回家看看孩子,可是一局,有一局的牌局始终,忘记了回家。
王顺友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的时候,护士告诉他血压升高220/100,很危险的,要卧床休息,调整作息。
王顺友给媳妇打电话,告诉媳妇自己住院了,媳妇说,她在儿童医院,儿子发烧。
她已经向法院提交了离婚申请,这日子没有办法过,半年了,找过好多牌局上也找不到他的影儿。
王顺友在医院住着也不踏实,总感觉心里很浮躁,静不下来。
自己和媳妇认识,是在老家,那时他下乡体验生活,也是实地考场,农田,农家四处奔波,想掌握实地的资料,想做一番成绩的。
那是一年的六月天里,太阳暴晒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炙热的气息,没有一丝流动的风,从东北方向乌云灰蒙蒙一片被什么东西崔卷着一路奔着晒麦场方向而来。
晒麦场上,李叔家的麦子还没有收起来呢,王顺友在路边骑了一辆自行车,就到了晒麦场,刚好李叔的闺女也在城里回来,正在抢着把麦子堆成堆,李叔李婶把麦子急速地装进袋子里。
王顺友的加入抢麦的战斗里,终于在大雨来临之前帮李叔把麦子推回家,可是王顺友却淋了透湿。
缘分就是如此吧,悄无声息的就来了。
王顺友和李叔的女儿李琳相识,结伴同行去城里,王顺友在地里考察农作物生长周期,总结一年的收获。李琳回家也和王顺友一起去附近农田帮忙记录庄稼的长势。
王顺友的一年实习期结束,以优异的成绩回到原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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