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诞生于巴颜喀拉山,告别巍巍山岳的皑皑白雪,挽起逶迤低岭的漫漫风沙,迷了李白的眼。那一日,酒气渗透到豪气中,竟分不清你与《将进酒》,到底是谁成就了谁。
那一年,兰州一带的新麦,熟了。麦芒涌向了海子的心。诗人的心思也是半尺厚的黄土,接受黄河的灌溉。麦浪和月光,以及黄河静静的波纹,在眼前晃动,这是命中注定的一切,而我们,也心满意足地接受。
天空还剩最后一抹夕阳的余晖,晚霞染红了天际。艄公此时静静地坐在羊皮筏子上,白天浪涛击打着筏子,黄昏却缓缓流过,似温柔的抚摸,带走筏子满身的疲惫。艄公与河水,如老友般静默无言,此刻,他们只差一壶酒,互诉衷肠。
一条河,一座城,河水早已浸透城市每一寸土地。从雁滩到西固,“黄河母亲”、“搏浪”、“平沙落雁”,水车、羊皮筏子,中山铁桥……黄河与皋兰山下这座城历经岁月变迁,依然紧紧相依。如果没有黄河,兰州何以存在?
黄河·兰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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