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鸿雁伫立在走廊的右侧,精致的面庞上泛着惨白的颜色,犹如一座雕塑的泥相,又像刚从古墓里蹦出来的僵尸,
她木讷地望着远方的天空,一只葱葱玉手紧紧地握着刚刚犯过错误的左轮手枪,两行清泪滑落在洁白无瑕的汉白玉栏杆上。
她知道,她如花似玉的妙龄青春已经走到了尽头,然而,亲手葬送她的青春年华之人,正是她自已这一双巧手和那只充满正能量的左轮手枪。
为什么杀人的凶器是充满正能量的呢?因为那只手枪不是她从地下市场上买来的黑枪,而是国家发给她爸爸的正义之枪。枪的本质是正义的,可惜她用错了途径。
她如木桩一样的在这里站立了两个小时,正当她打算离开的时候,左侧的房间里传来微弱的声音:“王哥,请你把我送到医院,也许我还有救。”
她暮然一惊,茫然地走进房间,对着床上的男人又补了几枪,结束了那个渣男无情的生命。
奇怪的是那个被称着王哥的懦渣,面对一具尸体和一个生命垂危的人,他还有心思睡他的大头觉!莫非他是从地狱里跳出来的睡鬼?还是被吴承恩先生笔下的孙悟空放了瞌睡虫的怪物?
汪鸿雁彻底冷静下来,她知道自己闯祸了,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家里,敲响了家中的大门,敲门的声惊动了深夜还在分析案情的姐姐,她姐姐汪岚出来给这个全家人都一致疼爱的小天使开门,嘴里小声地嘟哝:“深更半夜的,还不让人不省心,真是的!”
看到小妹面无血色,两眼无神得像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一样,汪岚关切地问:“妹妹,你怎么了?”
汪鸿雁失神地站在客厅里,像一个刚刚睡醒的植物人一样,一言不发。
长期浸淫在破案之中的汪岚知道妹妹出事了,慌忙叫醒熟睡的父母。汪母心疼地摇晃着如痴似傻的爱女,着急地问:“雁雁,你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汪父一掌拍在茶几上,严肃地说,你深更半夜的回来,干什么去了?说!
汪鸿雁仿佛还未从恶梦中惊醒过来,她喃喃地轻声自语,“死了,都死了……我让他们家绝种了……”
轰!一种不祥的预感冲上汪院长的脑袋,他知道爱女犯事了,他迫不及待地问:“你给我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汪鸿雁慢慢地从怀中摸出手枪,泪流满面地说,我把那个负心汉杀了,还有他弟弟……
汪院长两眼一黑,软软地倒在地上,汪岚掐着父亲的人中穴,不停地叫着:“爸爸,您醒醒,您别吓我了,您快醒醒!”
汪院长悠悠醒转,喃喃地念叨,“完了,雁雁完了,我也完了,我们全家都跟着完了……”他知道,女儿把他的私人配枪拿去当成杀人凶器,女儿逃不脱法律的制裁,他也脱不了刑事处分的责任。
汪岚怀抱着疼爱的妹妹,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她柔软的秀发,揪心地说,妹妹,姐姐这就送你去自首,你逃不开法网的。
汪鸿雁离开姐姐的怀抱,平静地伸出双手说“姐姐,来吧,我知道我做了错事,我对不起你们,来吧!”
汪岚的身上也没有手铐,就找来一根绳子,把妹妹的双手捆在背后,向着公安局的方向走去,人走远了,后面还传来汪母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笔者的话:
我对故事主人公的名字采用了化名,不是我个人想卖关子,主要是活着的人还健在,我给他们化了名,这是对他们的尊重,就像某个人不想露面,我们给他的相片打上马赛克一样。
我对故事情节和人物地点作了一些技术上的处理,但他并不影响故事的真实性,敬请知情的读者朋友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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