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条大概率的逼仄的死巷
身负狼狈左冲右突时
他的枪口日夜瞄着我侧向软骨
和皮肤上的裂缝
他突然伸出的龟头早将我久死的神经
死死钳住
在他浑浊的泔水淹过我
日益退却的山头一隅
我用我身上淌下的血擦洗自身
我不得已反复在我的硬床上滚动我的硬伤
终于也见几块伤口结痂成几块板铁
我看见沙画的雪人在趋于完整
尽管缓慢
贵人,我身边亲如我灵魂的贵人
请允许我把你举向我的刀口
看作你恩踢于我的酒杯
我要在里面倒上一杯酒
感恩你,也庆祝我
拥有一台黄金的花轿
和一只镀银的泅渡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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