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朋友邀约我们一起吃饭,我一般很少参加,因为不情愿以老公家庭附庸的身份出席,这是我的低自尊和高敏感所致。今天熟人邀请我和老公聚餐,因为邀请者我也比较熟悉,就一起去了。
我是社会身份的三无人员——无职务、无技术、无党派,老公的朋友们称呼我嫂子,以家庭身份称呼我显得比较妥当、亲近、尊重。酒桌上老公称呼我老师(唉,我是哪门子老师),朋友一旁点头附和道:这个称呼恰当——看似比较体面吧,作为社会身份经营惨淡的三无人员,如何称呼我确实让人费点脑筋吧。
不同的社会身份和高低贵贱体面程度是很多人一辈子奋斗的目标,是社会话语权和社会影响面的基石,也是构建人脉关系网络的资本,形成互惠互利资源的筹码。
我的资本呢?我曾经把家庭经济建设和孩子教育作为我的关注点,有着男主外、女主内的依赖思想。无论是社会关系还是家庭关系建设确实是我的弱项,拿不出什么社会资本,也就没有话语权和影响力,甚至家庭资本也基本上是靠天收。
除了天然形成的家庭身份,后天靠自己努力添加的社会身份方面毫无建树,我的社会资本和家庭资本哪里来呢?我的价值在哪里呢?我能拿出些什么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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