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休息間隙,觀察了一下倉庫旁不遠處的兩處工地,A處從舊五層廠房到現在六層全新廠房,前後只用了不到三個月時間就基本竣工,其中拆掉舊樓房只用了3天時間,而鋪設灌注地基,也僅僅只是用了一周時間;B處工地是七月上旬開始施工,花了一周時間拆除舊建築和清理殘垣,之後就開始處理地基了,到現在已經花了近五周的時間,還在鋪設。兩個緊鄰的建築物,似乎有不同的抱負。六層的樓房,只需一周便完成樁礎,而花幾倍時間去打基礎的B工地,應該是要造一幢穩固的大樓吧。
晚上八點回去時,看見一帥氣小伙在派傳單,糾結要不要上前拿一份傳單:拿,是因為這麼晚了還在工作,這麼勤奮,讓人有些心疼;不拿,是在於自己也有類似的經歷,自己以前曾短暫的賣過豆漿,期間受到鼓勵和支持,直被一小姑娘直言不諱地批評,思考再三,遂草草結束了,感謝那位姑娘,讓我直視了一個的問題一一理性認識現實而不是一廂情願的美化它,暫時的好意相助只會推遲我們認識現狀的義務,現實的作用在於讓我們理性制定合適的決策。如果你的夢很大,拜託到一個與之相關的足夠大的平臺去實現!於是,我還沒有去拿那張傳單。
晚膳過後,把《白夜行》剩下的最後兩章讀完,對結局感到有一些強差人意:黑夜裡的“太陽”死於屢次改變自己命運的器物之下,但在黑夜里潛行的人依舊無法沐浴陽光。正如小說開篇寫到:天氣仍舊悶熱難當,但地面卻是乾的。陰雲不散,大雨將至,倒是和另外一部電影有些相似,《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每個年代,都有陰鬱的時期,或長或短。為了保護心裡最柔軟脆弱的事物,有人裹上甲冑,在陽光下前進;有人成為惡童,在白夜裡潛行。若夢一般,總是無法看清每個人的面孔。
末了,熊孩子小外甥女回來了,看著她呆萌的傻笑,不禁自己也笑起來。
時間的指針走過一圈又一圈,從白晝到黑夜,從年少到韶華,白雲蒼狗,恆古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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