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真挚的爱过一个女孩子。那样的真挚。以致到现在依然不能轻松顺利的提起。往往一句话在胸间转了一周又一周,最后消磨得再也找不到。我还记得她的样子,小巧的以及透着粉红的白净。脸盘圆圆的却意外透着精灵的顽皮,眼睛有星辰的光亮。那个时候,我们总在某个天气很好的夏日午后,日头落下半山的时候,趁着热气还没散去出门,走在我的大学通向的唯一一个商业街区的路上,感叹每一阵凉风的惬意。也有不太运气的时候,突然的某一天,直到出了门才发现,风像是疯了卷着沙子飞扬而过,在鼻子下面急速扫过的一瞬间,巧妙又不留一丝情面的带走新鲜空气,'顶着鼻子吹'我记得有人这么形容那种不可一世的济南的风。我还记得有一次,她穿了别致的森系衣服出门,却被那种风折磨得在马路中间蹲成一团装蘑菇,拉也拉不起来的狼狈,搞得我只能在一边哭笑不得。也有的时候,天气热到下午六七点依然是闷到心慌的热度。两个人看着从四五点钟在门口看着腾腾升起的热气,是真的能看到的热气,一直懒懒的磨蹭到七八点钟天完全黑下来,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跑到莫名存在的小型夜市买半西瓜回去。也不等西瓜凉,就迫不及待就着热气饕餮一顿。往往是再抬起头,都会互相嘲笑着一脸贪婪的吃相和脸边几乎要蔓延到眼迹的红色汁水,最后再宠溺的相互擦掉。简单而自然,稀松平常,是最值得思念的生活。我也曾将一份思恋敲打于唇齿,然而唇齿的碰撞远不及声音在口腔里的震荡。所以话从来是来不及,总在说出来之前,就被更多的敷衍声音盖过。毕竟有些思念是不愿意随意脱口的,脱口,是个跟勇气相关的词语。
我一想你,就发现想念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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