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他带着一股傲气,并不是周身自带的傲气,而是时不时会流露几分的那种。我记得印象最深的是在一个清明节祭祀前一天,我和堂妹表妹一起让他教我们折清明节墓前要烧的纸包,我们裁纸找剪刀,可是他从来不用剪刀,他说“读书读的高,裁纸不用刀。”他那时候的语气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一种很平静却带有三分自傲还有三分期盼 。但他又没有读书人那种自视清高,他是活在现实中的,他平时几乎不会文绉绉,不会摆弄才华,而是把所学的用来求生。之前我没跟爷爷的时候,从来不知道他写了一手好字。整个村里人几乎都找他写对联,记账本。他也会去“行迹”,不论关系好坏,这些都是按一个标准收费,如果两家存在亲属关系或关系较好“包钱”是另外再给的。而后来开赌票,开赌就这样,当时买的时候可以欠钱,这样买的人就会多些,没中的话很少有人会自己主动来还钱,这样他就要挨家挨户去拿,当然这样也并不是所有人的钱都能拿回。那时候村里大家房屋建的分散又集中,这一块张家,那一块纪家,另一块马家等等,而每个地方往往相差很长一段距离。更别说有些人居住在山腰或者山上,所以爷爷经常要钱要到很晚回来。在吃饭的时候他就会和奶奶说起今天拿钱的时候谁没在,哪些人不给钱,他会气愤的说不给下次不让他们买,可是他们真来了说几句好话又重新让他们买了。后来爷爷中风了,右半身偏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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