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风悦
一念花开,一现成灰,天亮的梵语,倾诉的旁者,冥想的神藏,在那暗之际。
扬雪似梦,恍惚倾冷,冰心觉层,蒙语或曾。漫山遍野的雪,压住了整个冬季所获的尘埃。远望,所触及的都是大大小小白色的雪包,或近或远,清晰的模糊的,我想这都是在埋葬些了什么,那里有什么?干土?等待发芽的草?残枝败叶?又或是坟墓。喜欢雪的干净,洁白无暇的顾及;又稀罕她的包容,包纳万物的风情;又在乎她的秘密,葬在内心的神秘。
风卷着叶,叶缠着风;墓葬着人,人寻着墓。望着,每次那一段路,总让我忐忑不安,欣喜的是经过了他,快到家了,害怕的是,那里面有我不知道的秘密,那里经历了多少人物,埋葬了多少故事?总是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路过了他。每每经过他的时间过的好慢,又看见了他,林立的碑,新新旧旧,参差不齐的掺杂。远处的记忆在脑中的混乱着释放,夜夜的梦在重叠的出现。树林中的隐匿,不知是我一人在乎这,还是他们如我一样的记着。简单,繁杂的字在眼前模糊,我不想看他,但我想记住他,许是太过在乎这片坟墓的隐秘。许是孩童的好奇,在我日思夜想中丰繁发酵。
彼岸花的血红,在梦中开遍,神话的渲染,现实的捶打,轻狂的想象在枯萎啊!年复一年的秘密,日复一日的在乎。那一扇门,死亡的门在变相。害怕失去,害怕变化,我不在乎是否他们都如我一般都害怕着。心系的树残了,乖巧的猫走了,倾情的人老了。如今,还在的,不变的,只有这片坟墓了,信他吗?
回家的路,梦中的暗黑,我该在乎什么?
越陌生的人,越疏离的话,如今的面容已不是假装的样子,戴久了面具,最终会是留下的样子。回家?散尽了的故心,埋葬了的故梦,撕扯了的人心,都是了。我羡慕,羡慕不念旧,在这里,怎的回去,怎的熟悉,在梦里,留下了情,留下了意。最后,只有在坟墓面前,我是真实的。念旧的我,唯有不变的尘埃是我的归宿,不去质问谁的儿梦,不敢请问谁的旧情。留下的,归来的,风风尘尘,清清醒醒,一落如尘,一梦亦醒。
齐木之墓,风捂声物
攒愿回原,明冠归棺
回家路旁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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