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门。我其实不大熟悉,我第一次知道是从《蜗牛与黄鹂鸟》那首歌里知道的,“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在记忆里我也曾渴望那么一棵葡萄树。
阿门,他们在一次又一次哭泣。小时候家里来了一大群人,分发小册子,宣传基督教,看在发饼干的面子上我暂且信他一回。第二次知道阿门,和耶稣有关。
好了,回归正题,阿门与谁有关都和我无关。你是阿猫阿狗阿三阿四都行,碰巧你叫了阿门,那么阿门,倾听我。
他们在哭泣,为了什么而哭泣,阿门这其实不能与我无关,我也曾黯然神伤为了他们,这世界车和马和雷声都可以与我无关,我可以站在一隅冷眼旁观,或者偷笑,不以为意。他们在过怎样的生活,经历爱情,与之擦肩而过,失之交臂…他们在努力生活,为了跟上大多数人的步伐,这些为他们所不屑的大多人,他们亲近又遥远。阿门,我为什么悲伤,我有时候是自己,有时候是他们。
阿门,我不能止住他们的眼泪,也无法与之一同哭泣。我们在大多时候错过,在大多时候没有酒和花生米,我们只有寒夜和孤独的影子,我们有被风轻拂的伤口,有在眼帘不舍的泪花。这些悲伤何其相似,感同身受,这些感同身受又恰好错了时空,这感同身受好遥远,每个人都很奇怪的活着,我看他们,他们看我。
阿门,悲伤无以复制。真的,就像昨夜南湖的水,在光的怂恿下,画出第二个我,好相似好陌生。就像那夜洛带的酒,好生动好热闹,我们一饮而尽,时光至此,我与他们之间又多了一个交点。
阿门,倾听我,请善待每一个来时路的朝圣者。
2018.4.9 晚上
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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