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寒,你在外面望风。”采月道。
“是,师姐。”倾寒一个翻身上房梁,隐身于暗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萧十一郎瞧瞧风四娘,心里想的却是莫采月二人是惯犯?
三个人推门走进柴房,柴房里只有几摞柴垛,一个破旧的茶桌,墙上一幅画。
“这里什么都没有嘛。”风四娘捂着鼻子,皱眉看着萧十一郎。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萧十一郎没有直接回答风四娘。
“画。”采月径直走到画前,“格格不入。”
“不错。”萧十一郎看采月的眼神多了一丝赞许。
“挪不动!”风四娘见不得二人打哑迷,伸手想要拿下画来,试了几试,那幅画依然纹丝不动。
萧十一郎盯着那幅画:“你移个方向试试。”
风四娘缓缓将画朝下半旋,前方茶桌突然一分为二,出现一个地下室入口。
萧三人几经周折抵达堆满奇珍异宝的室底,他们还没来得及欣赏,就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
“有人进来了。”采月听见月神宫的独门耳语,知道是倾寒在跟他们报信。
“这里有个柜子!”风四娘眼尖。
“赶紧藏起来。”萧十一郎与风四娘对视一眼,默契地点点头。
三人打开柜子时都稍稍有些吃惊,这里面竟然有一位脸带面巾的姑娘!管不了那么多了,三人一骨碌挤进柜子,并未多想,只当她也是前来行窃的小贼。
采月听声音,外头似乎是来了两个人,。
不久就听到外面有人开口了:“这些兵器在江湖上都是失传已久,今日有幸一见真是大开眼界。”那是一道清朗的男声,与萧十一郎的低沉嗓音不同,温柔而克制,其声恰似流水击石,清明婉扬,又似清泉入口,水润深沁。使人过耳不忘。
连城璧。采月直觉是他,虽然他们于今日之前从未见过。
“想看便看吧。”不用多说,另个人就是沈飞云了。
连城璧缓缓打开悬在地室中央的锦盒:“夫人这是?”只见盒中空空如也,甚物也无。
“真正的割鹿刀已在入关的路上,别心急,迟早都是你的。”沈飞云不紧不慢地回答。
“是,夫人。城璧知道了。”
柜中人听完都默默叹了口气。
萧十一郎像是早有预料的回身像那面巾姑娘抛了个媚眼。
风四娘一时醋起,抬手恶狠狠地在萧十一郎腰上拧了一记。
“啊”萧十一郎忍不住疼得叫出声。
柜外二人听到声响,正要上前查看。
“ 跟我走!”那姑娘行事十分果断,柜门一打开,十几根金针闪电般自她袖中飞出。
一根金针直向连城璧的眉心射去,连城璧正为沈飞云阻挡飞针,恐躲闪不及。
采月眼疾手快,一个旋身挽剑,内力稍提,将金针震碎,然后随萧一行人而去。
却不想刚出藏宝室,萧月他们又落入乱石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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