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使不得,使不得!”闻天赶忙欠身推辞。
“哎?那兄弟是不认我这个兄长啦!收下!”朱公子硬是塞到闻天手里。
“初逢朱兄,闻天何德何能让您如此抬举?他日若有了成就,定然报答!”闻天有些感动。
“别客气,别客气,说这些就见外了不是?实话实说,为兄也会些相术,初一见兄弟,就认定兄弟绝非池中之物!拿不准以后还要仰仗兄弟相助呢!哈哈……”
这时,若有若无的琴声飘来,两人的目光不由被吸引而去。
好一幅国色天香:珠帘后,琴案旁,紫衣女子端庄秀丽,仪态万千;抚琴动作婀娜优雅,那分明不是在抚琴,而是在舞音。
这琴音、这情景让两人思绪不由得被带走,神情恍惚,有些痴迷,有些沉醉。
须臾,朱公子回过神来,两人继续闲聊,说一些京城的官场见闻、闲情轶事。茶轩掌柜的又差人送来精美点心,就这样品茗赏乐,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西斜。
“哦,对了!后天在府里志趣相投的发小们有个聚会,到时为兄派人去接兄弟!兄弟住哪里?”
闻天告之了客店位置。
“要不兄弟搬到府里,或者为兄给你换一家京城最大的店如何?”
“不用,不用!哪里人少,少人打扰,难得清静!”闻天赶忙推辞。
“那好吧!就不抢夺兄弟的清静了!真羡慕兄弟,很想享几天清静啊!”说罢两人起身。
朱公子径直走到紫衣女子琴案旁,放了一张五百两银票,转身与闻天预离去。
“公子请留步!”紫衣灵璐站起见礼后,继续道,“灵璐只献艺,不收礼,谢公子了!”
“那本公子也有个规矩,送出去的钱财绝无收回之理!”朱公子微笑着说,“哦,那是嫌少,好!这还有!”边说边又拿出一张预放置琴案上。
“哪里,哪里!”这时掌柜的恰好走进来。
“朱公子您别介意,灵璐刚到京城,还不懂一些规矩。”转头对灵璐说到,“别人的礼可不收,这朱公子的好意那得收着!”转脸又对朱公子,“要不朱公子这样,这张我先替她收着,今天算我请客!”说罢,又拿出一块精致的绿色的牌子,“今天初次见到闻公子,没有什么贵礼相赠,这个您拿着,见牌如见人——以后来品茗轩全免费,京城有用的着的,您只管说话!”
闻天刚要推辞,朱公子抢先一步接过去给了闻天,“据说这牌子赵老板全京城送出去不过十张,既然赵老板这么客气,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又客套几句后,闻天与朱公子离开了品茗轩,相互道别后,闻天带着雪白回到客店。
晚上,闻天与雪白各自修炼,相安无事。
第二天,洛书依然没有醒来,闻天与雪白也没有出去,继续各自修炼。雪白的进度惊人,身体也看起来似乎每天都在长大。
二月初九,这两天雪白的饭量明显增大,闻天不得不给它要了双份。早饭刚刚结束,闻天正逗弄着雪白跳上跳下。这时,只听得客店门前一片吵杂,即刻客店掌柜的急忙忙来敲门。
“闻公子,闻公子!外面有请,护国公府官人来接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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