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tle: Often So Much
Author: Ultra-Geek/Ultrageekatlarge
Summary: Freya烦透了Arthur于是比计划提前10年把他踢回了人间。
Rating: K+
Disclaimer: 我什么都不拥有
WARNINGS: 5x13 剧透
AN: 为我汤上的“300粉丝回馈盛宴”而作。由Jammeke提出。抱歉它有点短~
Original link:https://m.fanfiction.net/s/8840901/1/Often-So-Much
授权
——————————————————————————————
"I have noticed that the people who are late areoften so much jollier than the people who have to wait for them."
― E.V. Lucas
“我注意到，那些迟到的人总是比等待他们的人要快乐许多。”
——E.V.卢卡斯
——————————————————————————————
阿瓦隆并不坏，只是有点无聊。那座塔爬起来很有趣，但在一年之内就失去了吸引力。青草厚重又茵绿，树木耸立而古老。Arthur想一拳揍在希德族的脸上，但至少大多数时候这能给他解解闷。在成为湖中仙女之前，Freya本人显然认得Merlin。她基本帮Arthur摆平了所有的麻烦，当然，遇见索菲亚除外。
Arthur怀疑那次Merlin是不是用魔法得罪了Sophia，远不止Merlin所说把他用木棒打晕拖回来那么简单。
阿瓦隆有漂亮的、洁白的沙滩，被潺潺的流水包围。每当Arthur向下看进那些水面，他都能看到他朋友们的重生，世世轮回之后，不复自己当年的样子。他能看见Merlin，慢慢地等待，在如此漫长的岁月和等待的重压之下渐渐佝偻。这让他心痛，看着Merlin努力想在世事流转中挺直身躯。这让Arthur心痛因为，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
于是所以，好吧。也许他发泄了一点点到Freya身上。但他是永恒之王，或者说有人这样告诉他，所以他认为自己有权利做得让人有一点点讨厌。
他已经死去了一千四百九十二年一个月两周零三天，当Freya走向他说；“瞧，Arthur。不是你，是我。”
“啥？”他问。
“我刚刚认真地考虑我们应该各走一方了，”她说，“而说到‘我们’我指的是你，当然。这是我的湖。”
“什么？”Arthur说。
“就是，”她说，而且自Arthur认识她以来第一次刻意不直视他的眼睛。“嗯~你实在不算个好相处的人，对吧？”
“什么嘛？”Arthur说着站了起来。他抖了抖裤子上的沙子，交叉起双臂。“我会让你见识到我是个绝对友好亲切的人而且——”
“咱俩第一次见面，你拿剑刺我，”Freya干巴巴地说。她听上去并不为此生气，只是微微有点恼怒。“记得吗？”
“是啊，没错，”Arthur说，他对此心中有愧。“你当时是一只嗜血的会飞的大猫，我以为你要吃了我和我的手下，我不能为此事负责。”
“反正一样，”她说，“我不想再跟你打交道了，Arthur Pendragon。我要把你还给Merlin。”
一切似乎都静止了，因为这句话。“什么？”他问了第四遍。
Freya看上去因此沾沾自喜，也许还有一丁点嫉妒。但Arthur还是感觉像有人猛敲了他的头。距离他上一次跟Merlin说话，没有水面的阻隔直视他的脸，已经过去了一千四百九十二年一个月两星期零三天。而且，该死的，Arthur有能了解他这些年经历的人去倾诉，但Merlin一直是形单影只。这让他的痛彻心扉，那些关于回归并且真正站在Merlin面前的想法，那些能够伸手揉乱他的黑发，去戳撞他瘦骨嶙峋的肩膀直到他微笑起来的念头。
“你说过应该是整整一千五百年，”Arthur说。他整个人还在呆掉的状态。
“本来是这样”，Freya说。“但是——哦，看在上帝的份儿上，Arthur，我再也受不了你了。你身处天堂但你所做的一切就只有抱怨。一半因为你就是个令人无法容忍的讨厌鬼，四分之一时间你老耷拉着个脸因为你想念Merlin和你的朋友们，最后四分之一你以为你统治着我的湖。我不得不阻止希德王企图把你吊死，否则你早就玩儿完了。我烦透你了，那么既然Merlin这么想要你，他就随便拿去吧。反正我受够了。”
“哦，”Arthur只是应着。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你的回归提前了。你将会拥有短暂的几年只是去陪陪Merlin，在那真正的使命降临之前。高兴了吧？”Freya问。
“我当然高兴，”Arthur无意识地回答。但是马上他就笑了，灿烂而真诚，然后问：“我什么时候离开？”
Freya绽开了一个邪恶的微笑，令Arthur不祥地紧张起来。
“代我向Merlin问好！”她说，随后把他脸朝下推进了面前的湖里。Arthur沉了下去，呛得满嘴是水，但是突然，他撞破浮出了水面。
他四处甩了甩身上的水，猛咳着把它们吐净，再涉水走过离岸不远的那段路程。天色很暗，也许正是深夜。他从湖里蹚出来，转身，给了Freya一个半心半意的致意。“多谢啦！”他大吼。
一股水击中了他的脸。他差点儿跌倒。
然后他转回身，沿着一条十几个世纪以来由Merlin踩出的小路行进，直到来到Merlin过去几百年一直居住的小屋前。他知道这儿，因为他曾在湖中观望。Merlin不是唯一等待的人。
他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于是他又敲了一遍。又一遍。又一遍。他一直敲啊敲啊敲啊直到门突然被猛地拉开，对面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留着一把长长的白胡子，面目吓人。“你究竟知不知道现在几点？！”老头用Merlin的声音怒吼着，正要继续嚷，却停了下来。他瞪着Arthur，眼都不眨，然后在Arthur面前摔上了门。
Arthur担心他已经伤透了Merlin的心。
他又敲了一遍门，这次轻轻地，然后大声喊了出来：“Merlin？Merlin！”
他在那儿站了几乎半个小时，敲着门试图把Merlin哄出来。Arthur想知道他是否应该提前带些花儿什么的再来上门。只是应该送什么给你不死的朋友庆祝自己的死而复生呢，Arthur问自己。他多希望能有些指南之类的告诉他一切该怎么办。
终于，Merlin再次从门后探出了头。此时的他看上去如此年轻，不再是之前应门的那个须发斑白的老人。他的头发乌黑，看上去和上一次与Arthur交谈时一模一样，甚至还有那颤抖着的手和惊惶的双眼。
“Arthur？”Merlin小声问。
“Um~”Arthur说，他一点不惊讶于自己喉中的哽咽。“Freya向你问好。”
然后他就被啜泣着的Merlin抱了个满怀，也许Arthur也哭了一小会儿，但那没关系。他们拥有时间了，现在。
他们有的是时间。
The End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