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那首歌循环很多天了,老是这样。听一首歌就总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反复听它。
『殇』『一』
这两天很烦,这首歌也适合这样的场景。祝福他人,痛惜过去,亦对比当下。它都是解药。
那位叫“瑶瑶”的女孩结婚了,甚至已有了孩子。她才毕业一年,许是大学时就已许定终生。那是位好姑娘,我高三时弄丢了她。
『殇』如今她就生活在我家乡的城市,她原本是贵州人。而今定居如此,岂是巧合?
当然留意过她的朋友圈,她过得很好。这就够了。
关于记忆,我也总是不忍再提。那就这样吧。
『殇』『二』
她是我之前上班的同事,具体时间是去年。
92年的,嘴里带一副牙套,性格比较内向。是半个老乡,所谓半个:是为同省,也为邻里,单单不是同一个城市。
现在她嫁到了我老家的市里,自此我们真正成为了老乡。但我从来没有和她聊过天,自我从前公司离职以后。
那会儿她还是单身一人,茫荡江湖苦觅着自己的天命之人,如今却也是他人妇,且很快就要成为孩儿他/她妈。
时间真快啊,也不知道她具体经历了什么,竟是这般迅速。
那样也好,总算尘埃落定绕有归宿。
『殇』经常看见她发的朋友圈,那是我最熟悉的城市。它接纳承载着许多人的幸福,朋友,亲人,同事。祝福他们。
『三』
“壮壮”是条狗,阿拉斯加犬。
那是我第一次见它,之前时常见到另一条狗,和他同品种,但不是它。这是我从它主人嘴里得知的。
壮壮长得很结实,可爱,呆萌,即使已经很大个,但其实它才一岁。毛很长,不凶。至少见到陌生人时它不乱吠。
那日主人带它出来散心,就在我们每天必经的那条道路口,下班归去途中同事看见了它。便跟它“打起招呼”来,它也毫不胆怯亦或该称之为是回绝,向同事摇头摆尾热情洋溢的走近着,于是就有了第一次。
第一次知道它的品种,它的名字,它的年龄。只见它围着同事就转起圈来,激动非常,俨然像个孩子。
它的主人就在这跟前住着,具体哪栋我说不上来,是位大叔。看不出年纪,大概40来岁,穿着长大衣,那衣服有些年头了,打眼一看就很陈旧,褶皱。
正因为如此,它的主人看上去更多像是街上的流浪汉,就是这种形象。
事实相反,那是位有钱人!
不管是住在这附近哪一栋,都是七八层的多层,那一栋下来也需花费不少金额。那就是实力。
我还见过他开的车,保时捷macan。进一步说明了他的地位和财富。
他说每隔几日就要带壮壮去澡堂洗一次澡,一斤一块钱,一次下来需要一百多。
可能是洗浴店的规定,不准带宠物。所以,他带狗去洗澡,需要支付特殊费用。亦或是由澡堂的人给壮壮清洗,主人支付劳务费。具体何种方式,它的主人未曾透露,我亦未曾追问。
平凡人去澡堂洗澡,一次10块钱尚且犹犹豫豫,不忍破费。这条狗,竟如此享受。真是讽刺!
今天早上我又看见它了,还是那个路口。它被拴在一旁的铁栏上,不见它的主人。我老远唤了声它的名字,它回头盯着我看,没有初见时的热情。可能,它正在努力回想我究竟是谁?如何知晓它的名字?
『殇』晚上下班时我又看见了,还在那里。旁边有它的粮食,以及它所排下的粪便。
那根拴它的绳子很短,一米多点。
它的活动范围如此有限,来来去去都在自己的粪便旁。那里,还有着它进食的碗,里面些许事物。
它的主人尚未来接它,也不知道何时能来。就把它放在那里,不见踪迹。它也就那样期盼着,寻觅着。
『殇』你看,
它是如此幸福,却又是如此的可怜!
——2019/11/28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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