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熬夜,快一点半,决定把小说完善了再投滤水一次,明天就作图,联系杜娟汉服,以及教学任务计划书的事。
如我所想,很晚才起来。
喝了速溶咖啡,吃了作为午餐的藤椒方便面,开始追剧。风中的女王看完了,希望找到类似题材的剧集,太棒了!!!
但是同时我要用ps完成那张图。
汉服的事本想委托于阿杜,但她毫无时间,听杨姑娘说后日是个雨天,可真令人沮丧,我们约定到明天再看天气是否有变,天气预报一向不准。希望这次也是。如果明天如我所愿看到了后天的好天气,我就在中午过去西区,将杨姑娘手中的三套汉服提溜过本部来,只为在星期六下午出去好好赏景。如果不成,又得等下个周六下午,真让人为难。现在画图加追剧。
刘同学告知教务处可以拿到教学任务计划书,但他并不建议我排满零散的课程,暂定吧,还说这半年思考了什么使我成为我,就已然足够,讲到这里我又开始兴奋,源于我前阵子的事件给予了我极大的社会责任感并决意为其下功夫。我把它定为我余生的志向。但要怎样去达到,我依旧可以继续思考。
好不容易做完图,接下来我等着图再次被打回来,似乎比上次少了几分得意,无法逃脱的得意,像个傻子一般的得意有什么意义,未可知。
接下来抄诗经,听歌。此刻四点半又三分。
和老罗说了图的事,放心地准备抄诗经。
谈到诗经,随着接触的时间增长越发地喜爱它。诗经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如果存在好意,我守不住口,如果我怨你,痛痛快快地骂,自然的一点一滴都融入了情感,关乎生活与爱。好一个诗经。
摘诗经中。
总是不专心,弄头发,再弄让你成光头!!!
好,继续。顺手关掉了吵闹的歌声,好啦写吧。
摘完诗经,与阿杜吃了饭,我吃的是草莓馅饼和麻辣烫,然后又暂停了晚上看赛珍珠的《大地》和哈伯李的《杀死一只知更鸟》的计划转去上专业课。
坐在教室里心里很乱,总觉得自己不该去讨扰已去的事物,那些本该属于我的课堂已回不去了。何况去蹭课毫无益处,一周一节,将时间打散有什么好处吗?何况见着他们讨论我所知甚少的话题,觉得有些伤害老师的职业精神。
我下次不去了,不管哪个好朋友在那间教室。
和李倩回宿舍时有这样一个问题,她说一定要问问我。
为什么爸爸的爷爷和爷爷的爸爸是同一个人而妈妈的奶奶和奶奶的妈妈不是同一个人。
有人答:二次混合偏导的顺序不影响结果的前提是偏导在这个点是连续的。
很是有意思,接着她提到有一个数学家拿一本著作用数学公式表示哲学问题。
难以置信,太棒了。
上楼,画简笔画。
画完,在熄灯后挣扎了几分钟,终于画完,于是去洗脚。
和刘氏好友聊见赵元任,全国各地方言都会的那位语言学家,甚至到英格兰的小镇也能说出当地方言。真是令人称羡啊。
至于赛珍珠的《大地》导的电影,将在后两天看,可以的话笔译下来,当做日常的英语练习。
至于今天没有做的事,大概是看书甚少以及自己就像周宏语所说的不会拒绝毫无态度吧,请改正噢 !
不够宁静的内心,干事时总容易被干扰。加油。
那就接着期待明天的天气预报说后天不下雨,以及刘氏好友答应的吃火锅的小聚会吧,当做一个小念想,把它和自己的小说放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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