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回来休息两天,听到说话鼻子不通气,让去楼下药店配点药吃,坚决不。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只要身体扛得住,那就随意,不过还是强制冲了两杯冲剂让其喝下,别等整恼火后,还是自己身体吃亏。
孩子今天又走了,还好没有大太阳,感觉很久没去村庄里走走。“点点,走了。”短短四个字的这句话最中听,只见从房间里匆匆跑出来,伸着长舌头抬头抬腿,快点系上绳子,走吧。
走卫生院背后,穿过小桥,就上了乡村绿道。
绿道两旁的苗圃,大太阳时走下面最舒服。小麻雀在草丛中跳跃,偶尔有竹鸡在林子中卖力控诉:“你不乖,你不乖。”再就是不绝于耳的知了声声“热,热死。”
沿着绿道深入,就到了村子深处。
房前屋后除了树木,竹林也渐渐增多,不过与老家相比,还是老家的竹林多,这里的树木更多,可见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穷过的人更喜多种庄稼,吃饱了才有力气种地。啥花花和树木,那是吃饱了以后,消遣时间的事,在老家人的意识里,脱离了土地,都是不务正业。
除了树木和花草,还有沉甸甸的稻田。
这边的水稻,都是撒旱秧,等大蒜一收完,立即插秧。因有都江堰的水灌溉,随时收完随时插秧,不存在说看老天爷做事一说。
所以从插秧到成熟收割,水稻的整个生命周期大约三个半月,算下来比老家的,好像还快些。
这段时间,也是老家农忙季节。收完高粱玉米,接着就是收割水稻。村里领导买了一台收割机,每天发图打广告,需要的电话联系。
据说今年的高粱主要对口收购商为郎 酒,3.75一斤,种得好的可能收获上万斤,不过天干旱时,全靠夜间去河里抽水灌溉,用金钱和精力堆积而来。一般人家种下去,多少有点收获已经很好。
还记得五一回乡下,往年养鱼的池塘都干裂为无数缝口,插秧更是难上加难。听姐说,老家从去年冬开始,到今年五六月,就没见下几次雨,每次看天乌地黑半天,最后不知雨去了哪里,所以能有水喝,都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
上半年南方干旱,给农业种植带来的影响很大。七八月北方的水涝,破坏力十足,给人们的生活出行带来巨大损失。南北的极端气候,填补了小时候的困惑。
小时候虽然穷,但父母早出晚归辛勤劳作,尽力让孩子们填饱肚子。那时隔三差五总会有人走村串镇要米要粮,理由差不多是:家里被水淹了,房子被冲走了,家人冲散了等等。尽管一家人都是吃菜叶喝米汤,红薯南瓜换着吃,遇上饭点,母亲还是会舀上一碗,让吃个饱;如错过饭点,母亲会悄悄舀上一盒米,倒进来人的布袋里。虽不多,尽力而为。
车马慢的年代,很多事真的不了解,也不懂。后来出去工厂打工,九八年洪水捐出第一笔。随着网络快速发展,才有机会了解更多,陆续根据自身情况助力。特别是经历过零八的汶川,十几年后再目睹映秀、汉旺的残垣断壁,以及各地兄弟城市对口援建的花园城市,触动内心深处。
因为人间有爱,在灾难面前,大家才能快速恢复生产生活,笑谈人生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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