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有过二十岁。我不同意任何人说那是最美好的年华。——保尔.尼桑《城市与狗》
初识老师,是在求职微信群里,那会我大二。我从不说故事,我只看书写评。
第一本英语读物是小学生水平的心灵鸡汤,一直厌恶这类书,也就耐着性子翻了就当交了作业。第二本是LEAN IN,又是心灵鸡汤,第三本我就再也没翻动。最近一次联系,是我拿下一份心仪的offer,也是在微信。
对他,人家一眼就能看穿:软弱无力,不能自卫,像个奴隶。
少年,别活在那个阴影里,别反问我:“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吗?”沉默真的算不了什么。
知道吗?把香蕉皮在前额帖两小时,体温就可以升到三十九度。
知道吗?凌晨四时并不可爱,在满是雾气的南方,除了黑就是白跟灰,就像奶奶不在世的厨房。渐渐地奶奶的面孔消失在一片云雾中,这片云雾还卷走了两个叔叔的一生,冲散了那栋房子的所有回忆。但是到最后,云雾吞食了云雾,脑海里只留下活着人的脸。
少年爱看自己的影子,由日出到月落。影子变小,他惊叹自个的成长战胜黑暗;影子长大了他便笼罩在影儿里不管不顾。而那些处在黑暗中没有影儿的人,永不知伤愁。马里奥写的少年好似都有着一颗无忧无虑心,处于黑暗却没有黑暗的影子。只有合上书页的时候,听着扫帚跟白兰叶、雨水的暧昧,才知道没有黑暗的影儿是因为根本就不曾有阳光照射他们。就连奴隶是谁杀死的都无人在乎,谁顾得上影子呢?而这叠纸会使你身败名裂,正是马里奥的这叠纸毁了他的母校。
马里奥是《城市与狗》的作者,年幼随母亲移居。在利马郊区,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我的童年”噩梦自此开始。“他”怨恨我的“架子”,对马里奥进行了辱骂和殴打。最终,14岁那年,父亲将马里奥送往莱昂西奥·普拉多军事学校就读。
你为什么进莱昂西奥.普拉多?
(你为什么来我这里?)
为了挽救家庭的声誉。我父亲说,我糟蹋了家庭的传统。为了改造我,就把我送到这里来了。
(I wanna get the job,it's the reason that I came here.)
“他可以忍受那从小就熟悉的孤独和屈辱,那只能伤害他的心灵,可怕的是这种监狱、这种他不曾选择的外部的孤独,这是有人强迫他穿上一种疯人用的紧身衣。他已经既不害怕,也不烦恼了。只是那只手不听使唤、软绵绵地一动不动地贴着裤子。这种事并非第一次。在萨莱西诺学校,大家管他叫“女娃娃”。因为他胆小,大家都吓唬他。课间休息的时候,同学们把他围住,冲他喊:“哭吧,哭吧,女娃娃。”他步步后退,直到背脊撞上墙壁为止。一张张面孔向他逼近,喊声越来越高,孩子们的嘴巴好像野兽的血盆大口一样准备咬他。他放声大哭。"
在某种程度上,他是有权利这样做的。学校里人人尊重复仇行动。
Cloudy mornings give way to clear evenings, can u raise ur head and look at me?
早晨云遮日,晚上星满天。你能抬头看我一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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