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童:刚组乐队那会儿最穷,但那会儿特别自在,一伙人在一块儿练就是十几个小时,一个钱字都没提过,那时候真的觉得只要有音乐,别的什么都无所谓了。
关雎尔:后来呢?
谢童:后来成员们年纪大了,要结婚的,要养家糊口的,想的多了,反而对音乐的想法就少了,熬不住了就退出了,剩下的也都是在煎熬。所以东哥他们能陪我到今天,我真的挺感谢的。
关雎尔:我还以为只有我们这种苦逼小白领是这样的,没想到你们也挺不容易的。
谢童:搞艺术的也是人啊,没啥不一样的。
谢童:朝九晚五有朝九晚五的痛苦,自由散漫也有自由散漫的痛苦。
关雎尔:我觉得你现在状态挺好的,能干自己喜欢的事情,还能养活自己,其实大部分男人都像我这样,乖乖的上大学,安步就班的工作,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甚至连自己真的喜欢什么都不知道,其实这样的人生还真的挺悲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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