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刷抖音了怎么着？”

去年，每天放学回来，菲姐是必看电视《真实故事》和《德云社相声》的。今年家里没电视机了，现在是每天必刷抖音，看短视频的。放学回来，边吃点零食边刷，雷打不动的习惯。有一次不让她看，她就丢了魂一样，在踱来踱去，坐立不安，完全无法坐下来安静的做作业。后来就默认了，在我下班回到家之前，可以让她刷抖音看视频。

现在眼看期末考试在即，只剩下2周时间而已了，而且她多次表示要考个好成绩要考奖学金的。今晚吃饭的时候，我又开始“王八念经”了。（每次我开始唠叨的时候，菲、文就喊“三八念经，不听不听”）我才开始“念经”，菲就打断我，非常坚定的说：“我就刷抖音了怎么着？我就看视频了怎么着？”她边说边举起手来，就像游行示威时冲在最前面带领喊口号那人的动作。然后她用双手把脸挤成个爱心形，说：“我刷抖音看视频，我得到了快乐。可是——我得到的快乐我没有独吞呀，我把快乐分享给了你们，分享给了大家，让你们也得到了快乐，不是吗？尤其是你，妈妈，是不是？是不是？”菲把脸凑到我面前，盯着我看，要我的眼睛回答她。她坐回自己的座位，一本正经的说：“再说了，我的作业有落下过吗？考试？我心里有数的了。”

我哑然了。

确实，我下班回来后，她就停止看抖音了，开始认真做作业，她的作业从来都自觉完成。然后睡觉前听下故事或看会书。她经常会讲各种各样的笑话，配着极其夸张的动作——她说这些笑话都是从抖音上看到的。

最后定出约定，期末考试语数英三科都得在95分以上，否则暑假里就没收手机、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