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晚自习照常演讲,几天下来,似乎有些变质,演讲变成聊天了,从一件过往的事扯到另外一件,没完没了。一节晚自习很快被扯完。
胡延霞固定安排在最后一个演讲,每次都有新花样,有讲故事,有猜谜语,有说笑话,这些天下来,好像每次都是新的形式,今天和其他同学一样,很期待。
她出个辩论题,关于开发与测试的关系,医生是开发,护士是测试,对于这个观点,谁赞同,谁反对,以此分出的两个阵营进行辩论。我当然选择赞同,护士是辅助,是帮助完善软件质量,医生是解决病人需求,就像开发解决用户需求一样。没想到他们全部选择反对。因为他们觉得医生是检查问题,就像测试软件的问题,护士则是询问病人情况,照顾用户需求。他们这么认为还有一个感情原因,把医生比作开发,把护士比作测试,有被看轻的嫌疑,他们不服,甚至很生气。我又欣慰又惭愧。我上课时给他们灌输的思想就是测试很重要,从头到尾的要跟踪软件,他们都接受并树立了这种思想。惭愧的是,我这么讲课多数是按照教材思想,希望增强他们信心,我心底还是以前的思想,觉得测试是一种辅助,他们能理直气壮的认为测试更重要,作为老师的我,竟然是站在对立面,看轻测试。
从这个辩论开始,就越扯越远,扯到了以后上班的相处,扯到表达,进而说到锻炼表达的游戏,杀人游戏,谁是卧底。我突然想玩一玩。1708在做项目,暂时不用备课,无担一身轻,可以安心的玩玩游戏。嗯,说干就干,撕纸条,讲规则,试玩一局。
六个学生,两个卧底,四个平民。第一个题目简单些,“手”和“脚”,拿到“手”的是卧底,其他是平民。第一轮描述还不错,除了卿晶晶和王玉莲,他俩是重灾区,总是半天想不出一句话来。有些奇怪的描述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比如,“可长可短”——这描述,你的手和脚是橡皮做的吧;“白白的”——只有你自己的脚是白白的吧。
第一局适应局,玩得平平淡淡,高潮总是在后面。第三局出的题是“扫帚”和“拖把”,本以为这个容易区分,没想到成为最难的一题。因为能描述的东西少,除了清洁,有把,地面有关,基本说不出别的。到了第三轮,个个词穷,区分不出卧底平民。最终在有水和没水之间做出了结。
为了防止他们玩上瘾,高潮之后只再玩了一局。
上课带着他们玩游戏,我是第一个吧。
一个晚上没写代码,要完成的事很多,有些许焦虑。不过,我很喜欢这样和一群人一起玩,聊天。能玩到一起,能开心地聊天,这样的快乐很难得,之后事多些,辛苦点,也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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