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成群的麻雀不知羞耻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嬉戏,沼泽地里与同伴扭打的鳄鱼冒出冰冷的血液,潜伏在草原上的雌狮等待着角马的迁徙。
失去了爱与被爱资格的他这个年龄不应该出现的衰老显在其貌不扬的面容上,本来令他难以入睡的星期三在期待中平静的度过,应该掀起波澜的内心犹如死灰不正常的在阴谋般的计划中平缓流逝。受尼古丁侵蚀,原本巧舌如簧的能力被麻木的无法说出任何语言。拖着疲惫不堪的躯体上了空无一人的公交车,经过被风雨侵蚀的车站,用空虚的目光看向前方。羡慕着曾经鄙夷的最短期限为一星期的快餐式交往。
虽然没有做出任何可以被刑罚的扰乱公共秩序的行为,但他还是给自己判上了死刑。脑海中可怖的嘈杂并没有唤醒沉睡的他,身份证上的生理年龄已不足以证明他的存在,唯一能证明其身份的死亡证明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出现在他的口袋,车再也没有停过,从正午一直开到日落,他再也没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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