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RIE
“年少二十出头,想着一去不回。可日子一到,便缩了回去。”
他没有向大山,大海走去。
输给了不断迁徙之后的空虚。
但他购房,须知流浪隽永,
没有一个壳能安放下这似是而非的心。
他的梦,依旧宽阔,
他仍然叛逆,去寻俏女郎的吻与泪水。
这夜晚,必有一盏藏风聚气的灯,为他死撑暮色。
喘气。
喝水。
在沙发打盹。
他终于尘埃落定,把根扎进钢筋,
在距离大地遥远的地方,
把自己掖进雨声。
不顾风水宝地之处拔起的高楼面露愁色,
他知道,世事无常,
不必忠贞。
该毁的会毁,该旧的会旧。
二零一九年七月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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