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古剑
春日暖和。
每周最安逸的日子是周末上午半天。
儿子在楼上教室上围棋课,我在车里听着音乐看书。
教室所在的楼前也有停车场,但常常没有车位。旁边小路50米是个中学,中学门左侧是一数据研究院的停车场。
周末不上课,不上班。安静。
听着《乌兰巴托的夜》,看着大冰写的兜兜和大树的故事。在一个药名“泰勒宁”处破防。
想起刚做过的一个梦:纯白的背景之地,爷爷站着,姥爷坐着,父亲走动着。
我追着,喊“爸,爸,爸……”
父亲头发乌黑,还年轻。我是个孩子。
父亲不回应。
父亲走着,我哭喊着追。
我在梦里知道自己在做梦,但仍然在梦里不停哭喊。喊醒了,黑夜里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有湿透枕巾的眼泪。
此刻。车内一方,周末一晌。一书一曲,眼泪肆意。
爸,我们都挺好的。我就是想问:为什么一句话都不留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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